她將他的觀點一一駁了回去,又謹慎到極致,不露半點口風。
“你和你媽媽,一點也不像,”福利沒有胡攪蠻纏,反而幽幽感慨,“最後一次見她,她還想著不牽連家族,寧死不肯回去,不顧自身身體也要生下你。”
他眼中露出追憶之色:“她溫柔又善良,只可惜命薄不能撫養你長大。”
慕羽死死盯著棋盤上的紋路,總算知道為什麼會讓福利前來。
他們篤定了她一定會見他,也篤定了即使再多怨念,她也忘不了那個撫著肚子,忽而溫柔低語,忽而在倫敦髒亂街道上艱難行走的女人。她幻想過無數次如果媽媽在世會是什麼樣子,那個女人和她想像中的母親形象一模一樣。
但那只是個影子,是從前軟弱的殘留。
“我們自然明白你們的考量。現今魔法部人手急缺,我向福吉部長遞交過一份提案,然而福吉部長似乎也沒有權力決定,”福利終於露出了前來的最終目的,“霍格沃茨意外發生得突然,在沒有重新正式定下教育體系,同德姆斯特朗及布斯巴頓接洽前,我提議讓較高年級學生暫時進入魔法部適應學習....”
四周燈壁上的螢光亮了許多,照得棋盤上的每顆棋子晶瑩透亮。
“打著奧利維亞的名頭,就為了這件事?”她歪著頭仿佛在欣賞瑩瑩泛著光彩的棋子,“任何人都能協同你辦好,辛克尼斯,福吉,馬爾福,甚至諾特...”
\"當涉及他們的孩子時就不一樣了。\"提到奧利維亞時福利沒有多少難堪,反而目光灼灼一眼不錯地看著她。
慕羽撥了撥棋盤上的一顆白子:“誰讓你們另眼相看?馬爾福?一個只會叫爸爸的小孩,雖然也不是全然沒有腦子...高爾?克拉布?看上他倆我不得不說你們品味獨特。或者....”
她的停頓一改先前溫溫柔柔的作風,多停一秒壓力便排山倒海捲來,可再抬眼看她,又是一副笑模樣:“西奧多諾特。”
“所有。那群人的...孩子。”虧得福利還能在這種情況下面不改色。
“你們在談籌碼。”
“不敢。我們只考量任何有利於現任魔法部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