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錚北去的同時,孟賀蘭迎來了他軍涯生活里的首戰。
有了新首領的到來,又在操練場上力壓眾人。
所有士兵士氣大發,卯足了勁想要一洗賀門關被占領的恥辱。
然而出戰這天,孟賀蘭卻是用兵小心,只派了三千人在前方試探虛實。
士兵聞言雖有疑惑,但也只得忍著,或許他們的少年將軍有不一樣的計策。
迎戰的阿木圖看到區區三千兵,剛開始還是有些謹慎,但看到他們打幾下就退了回去,他搖了搖頭,“還道這孟賀蘭能有他父親幾分能耐,卻不料是個膽小的。”
一場打完,他們就偃旗息鼓了。
第二天迎戰,依舊如此,不過派的數量更多了一些,增至六千人,都是清一色的奇兵遁甲。
這次作戰的人比之前英勇,但依舊打幾下就被麗夏擊退了。
此兩戰一出,軍營上下垂頭喪氣,開始質疑起孟賀蘭來。
能蒙眼百步射三支箭又如何?
這上了戰場還得是會領兵打仗,那些終究是花架子。
一些不服氣的士兵紛紛自我請願,“若是孟將軍不敢打,我們幾個英勇的可以自己上去。”
一時之間士兵怨聲載道,心如散沙。
王統領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翻了孟賀蘭的營帳的門帘急匆匆地走了進去。
“將軍,這戰場歷來講究兵貴神速,您這樣慢慢試下去怕是會貽誤戰機啊!”
孟賀蘭看著營帳前的沙盤,不急不緩道:“我總是要先搞清楚地形,才好作戰。”
王統領吞了一口唾沫,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地形就擺在眼前,將軍一看便知,何況......”
他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
孟賀蘭定睛看著沙盤,接話道:“何況什麼?”
王統領閉了閉眼,心直口快地將心底的話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何況即便是將軍不熟悉,常年在這駐守的弟兄們對這地形也很熟悉,將軍您不能因為你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就讓我們大家都慢慢等下去。”
孟賀蘭笑道:“知彼知己,百戰不殆;知天知地,勝乃可全。”
王統領張了張嘴,緩了片刻道:“此話是不錯,只是將軍再如此下去,恐怕軍心渙散,軍心一離,這戰不打便可屈服啊!”
正說著,營帳外就聚集了不少人,在外嚷道:
“將軍讓我們出戰吧!”
“我也可以!”
“還有我!”
“我也要上”
“我在這待了六年,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