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看著薄雁棲的失神,心中得意大笑。
老男人假正經什麼啊?明明就超愛,還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都是男人,誰還不了解誰了?
薄雁棲眸色深沉地盯著祁肆,眼神充滿壓迫。
仿佛被惹怒的雄獅,隨時準備將對面的獵物一口吞下。
「三爺怎麼這麼一副表情?」祁肆絲毫不慌,一臉無辜地看著薄雁棲,仿佛剛才不怕死撩撥的人不是他一般。
薄雁棲的舌頭頂了頂自己的腮幫子,笑意不達眼底。
這小壞蛋現在開始裝無辜了?
剛才不要命撩撥人的不是他?
按照薄雁棲以往的脾氣,有人真的敢這麼在他的嘴邊拔毛,他早就讓人把人打斷手腳扔出去了。
也就祁肆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崽子剛在什麼都不調查的情況下,就上來招惹這頭猛虎。
虎鬚拔了也沒被當場咬死。
不過這也只能說是祁肆運氣好,畢竟薄雁棲長這麼大,也是真的頭一回遇到這麼不怕死的。
這不是還沒有針對這類情況的處理經驗嗎?
不過沒關係,有了這一遭,以後就有處理經驗了。
薄雁棲端起放在一邊的紅酒,一口喝乾。
而後在祁肆驚訝的目光中,對著祁肆說道:「過來。」
「嗯?」這次不是祁肆裝的,也不是欲擒故縱,是真的疑惑薄雁棲的反應,
薄雁棲又說了一遍:「過來。」
祁肆沒動。
薄雁棲笑了一下,挑眉道:「怎麼?祁少怕了?如果是怕了的話,那就當我沒……」
「三爺說笑了,我的字典里還沒有怕這個字。」祁肆起身,再次來到薄雁棲的身前。
他蹲下看看薄雁棲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他才剛走到薄雁棲的面前,就被薄雁棲握住手腕用力一拽。
「喂!」祁肆腳下一歪,又坐在了薄雁棲的腿上。
這次是被迫的,坐下去的時候有些狼狽。
另一隻還自由著的手慌亂中一把抓住薄雁棲的衣領。
「刺啦」一聲,黑色襯衫的領口被拉扯開,扣子崩掉了兩顆。
祁肆:「……」
這可不怪他啊!
他雖然想過這麼幹,但還沒飢.渴到在人家的壽宴上就這麼急不可耐。
薄雁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領,似笑非笑地看著懷中尷尬的祁肆,「祁少這麼猴急?」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造謠!是你自己的襯衫質量不行!」
他現在這副急於撇清關係的樣子,讓薄雁棲覺得,比剛才那撩人的妖精模樣有意思多了。
也不急著繼續下一步動作,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懷中的小壞蛋,「是嗎?祁少不喜歡嗎?」
祁肆:「……」啊這……倒是蠻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