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往談判桌上一坐,誰還怕他?
見祁肆表情依舊猶豫,薄雁棲繼續遊說道:「暫時先不想這些,難得出來一趟,要不要到處逛逛?這裡的娛樂設施挺多的。」
祁肆看出薄雁棲在逃避,想了想也覺得這個場合不合適,便順著他的話說揚眉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三樓是不是可以玩點刺激的?」
「嗯,你想去試試?」薄雁棲問道。
祁肆有些躍躍欲試,「我還沒試過呢,走!」
薄雁棲沒意見,只要不是去找祁妄挨罵,幹什麼都行。
看著興沖沖往前的祁肆,薄雁棲伸手牽住祁肆的手。
「別亂跑,小心迷路,還是我牽著你吧。」
祁肆挑眉,垂眸看了一眼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似笑非笑地看向薄雁棲。
「薄叔叔,你確定沒有一點私心?」
薄雁棲不自在地挪開視線,裝出一臉正經的樣子,「走吧,帶你去三樓玩。」
祁肆一臉竊笑地配合著被薄雁棲牽走,兩人就這麼大喇喇地十指相扣招搖過市,絲毫不介意其他人投過來的異樣的視線。
「薄叔叔,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呢。」祁肆湊到薄雁棲的耳邊說道。
「嗯,看吧。」薄雁棲一臉坦然,絲毫不在意那些視線。
祁肆憋笑,嘴上說著在意大家的視線,手上卻握的比薄雁棲還用力。
薄雁棲一點都不懷疑,自己要是真的敢鬆開手,下一秒他這隻手就不用要了。
這小孩兒霸道的很。
他很早就知道不是嗎?
薄雁棲突然想起第一次見祁肆的時候,不是在賽車場的休息室,是在更早以前。
那時候的祁肆真的就是個小孩兒,哪怕已經變得神志不清,甚至是瘋瘋癲癲的,也依舊難改霸道的本性。
看上的不管是東西還是人,堅決不允許其他人染指。
還必須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一旦消失就會立刻失控。
那段時間,祁家父母和祁妄確實辛苦。
他那時候只是被這小孩兒纏了幾天,就已經心力交瘁,祁妄可是整整照顧了他那麼多年。
真的很難想像這其中的艱辛。
所以現在面對祁妄的時候,薄雁棲總是下意識將自己放在低一點的位置上。
這是祁妄應得的尊重。
……
薄雁棲帶著祁肆來到遊艇的三樓,在入場處被侍應生攔下,給了兩人一人一個面具。
薄雁棲的是吸血鬼面具,祁肆的是狗頭。
祁肆看著手裡的面具,再三確認,確定這似乎真的是一隻狗?
「這是狼還是狗?」祁肆看著薄雁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