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雁棲沉默了片刻,「是狼。」
「可以!」祁肆滿意地戴上面具。
門口的侍應生聽著兩人的對話,嘴角一抽。
好一個指鹿為馬。
兩人戴好面具後進入廳內,祁肆有些無語地說道:「這面具戴著有什麼意義?門口又不是沒被人看見。」
薄雁棲笑道:「一種儀式感吧,也可能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方式。」
「嗯?」祁肆看向薄雁棲。
薄雁棲指著場中賭桌上的那些人,「你看他們,因為有面具的遮擋,毫不掩飾自己面具下貪婪的嘴臉。面具讓他們得以短暫地釋放自己的劣根性。」
「掩耳盜鈴罷了。」祁肆撇撇嘴,指著場中那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有些臃腫的男人說道,「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他是誰,半個月前還在八卦新聞上出現過呢。」
這男人是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跟自己公司的一個小花搞上以後,被老婆當場捉姦。
那小花也算有點流量,直接鬧上了熱搜。
祁肆好笑道:「就他這樣的,戴不戴面具有什麼區別?」
薄雁棲失笑道:「你都說了是掩耳盜鈴了。」
「你說的對。」被薄雁棲用自己說過的話反駁,祁肆果然認同。
進入三樓的人都是來找樂子的,祁肆跟薄雁棲本就氣場不凡,兩人一進入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尤其是這兩人連衣服都沒換,之前見過兩人的人,一眼就認出來他們身份。
有人往兩人跟前湊。
「兩位,要不要一起玩玩?這裡什麼玩法都有,只要你們想玩什麼都可以玩哦。」那人的語氣帶著曖.昧,很難不讓人多想。
祁肆看著對方,語氣也跟著曖.昧起來。
「什麼都能玩?那……」
祁肆話還沒說完,就被薄雁棲一把拉過去摟住腰,垂眸看向祁肆的眼神里滿是占有欲。
對面那人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對上薄雁棲充滿警告意味的視線。
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道歉。
「對不起,打擾了。」
說完轉頭就溜。
祁肆愣愣地看著對方落荒而逃的背影,扭頭好笑地看著薄雁棲。
「薄叔叔,你至於嗎?我就跟他說了兩句話,你怎麼醋勁兒這麼大?嗯?」
薄雁棲垂眸,危險地看著祁肆,「你打算跟他說什麼?」
祁肆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薄雁棲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有什麼刺激的玩法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薄雁棲深深地看了祁肆一眼,「是嗎?」
「是啊。」祁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