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蔣鴻鵠看到阿忠這個樣子,又驚又怒。
阿忠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雙手耷拉在身體兩側,一條腿也站不直。
尤其是那張臉腫的連眼睛都快睜不開。
「薄雁棲!阿忠好歹是你的長輩,你這麼做不怕天打雷劈嗎?」蔣鴻鵠衝著薄雁棲怒吼。
「他算哪門子的長輩?一個走狗也想當我長輩,你們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薄雁棲這張嘴毫不留情地吐出狠辣的語言。
白寒洲在薄雁棲說完這番話後,一揮手把阿忠也扔了過去。
好巧不巧,阿忠摔倒的位置跟阿威在一起。這一下,直接壓在了本來就不太清醒的阿威身上。
阿威都沒來得及痛呼出聲,就頭一歪暈了過去。
「阿忠!阿威!」蔣鴻鵠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心腹,眼底發狠。
「薄雁棲,你如果不是我的外孫……」
「別說這種話,我可沒拿你當外公。」蔣鴻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雁棲打斷。
「全都拿下。」
白寒洲跟黎桉聽到薄雁棲這話,二話不說,上去就帶著人把蔣鴻鵠的人全都控制住。
「你想幹什麼?」蔣鴻鵠看了一眼現場的局勢,握緊手杖。
「西城區本來沒想這麼快跟蔣爺對上,不過蔣爺既然先動了手,那就不能怪我們西城區不給蔣爺面子。」
薄雁棲沒有說話,白寒洲上去兩步,站在了蔣鴻鵠的對立面。
「白寒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蔣鴻鵠指著白寒洲的鼻子罵道。
黎桉立刻上去一步,抬起拳頭就要上去打人。
被白寒洲一把拉住。
白寒洲目光森冷地看著蔣鴻鵠,「蔣鴻鵠,你說我忘恩負義?你也配說忘恩負義這個詞?若說忘恩負義,誰能比你忘恩負義啊?」
祁肆腦袋上的吃瓜雷達立刻就響了。
有故事!
蔣鴻鵠說白寒洲忘恩負義可以理解,白家以前是鍾重的手下,是鍾重一手提拔上來的。
後來蔣鴻鵠跟鍾欣瑤結婚後,鍾重的勢力一點一點移交到了蔣鴻鵠的手上。
白家自然也就成了蔣鴻鵠的手下。
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鍾欣瑤去世後,白家就叛出了蔣家,自立門戶。
所以蔣鴻鵠說白寒洲忘恩負義能理解,可是白寒洲又為什麼說蔣鴻鵠忘恩負義呢?
「鍾先生跟鍾小姐那麼信任你,更是把鍾家的產業都交給你了,可是你呢?」白寒洲指著蔣鴻鵠的鼻子怒道。
「你背叛小姐,辜負鍾先生對你的信任,你真是該死!」
祁肆瞪眼,驚訝於自己聽到的內容。
這意思,蔣鴻鵠背叛了鍾欣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