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雁棲眉頭緊鎖,白寒洲看了薄雁棲一眼,沖張院長問道:「張院長,你還記得自己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我在辦公室……」張院長說到一半,眼睛突然瞪得溜圓,表情也逐漸驚恐起來。
「想起來了?」白寒洲急忙追問道。
張院長一把抓住薄雁棲的手臂,哆嗦著說道:「三爺!祁少!祁少有危險!」
張院長說完後,發現薄雁棲跟白寒洲的反應都很平靜,不由地感到疑惑。
三爺不是最緊張祁少嗎?怎麼現在這麼淡定?
這時候旁邊的白寒洲解釋道:「張院長,你說晚了,祁少已經出事了。」
「什麼?!」張院長眼睛一翻,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又暈過去。
白寒洲急忙伸手在張院長的人中上按了一下,「張院長!冷靜!先別暈!你先把情況說清楚再暈!」
於是張院長又強撐著清醒過來。
「我……我沒事。」張院長喘著氣說道。
薄雁棲冷聲問道:「你為什麼會暈倒在柜子里?在這之前你有沒有見過祁肆?」
院長聽到薄雁棲的問題後,立刻回答道:「三爺,我沒有見過祁少,在那之前,我就已經被打暈了。」
「那你看清楚是誰把你打暈的嗎?」白寒洲急忙問道。
「是楊陽!」院長激動地說道。
「楊陽?」白寒洲皺眉,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下一秒突然想起來,這個楊陽不就是之前一直沒見著的那個心理醫生?
「是他!那個心理醫生!」白寒洲看向薄雁棲。
薄雁棲面色陰沉,看上去對於這個結果似乎也不是很意外。
這時,一邊的郁甄說道:「這個楊陽就是蔣志傑,他化名楊陽,一直潛伏在醫院裡。」
白寒洲看向張院長,一臉匪夷所思。
「張院長,你就是這麼管理醫院的?一個偽造身份的人都能輕易混進來,院裡醫生護士入職的時候,都不用做背調的嗎?」
張院長也很委屈,他看著白寒洲說道:「白爺,這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們院所有入職的員工,都是做過背調的。就是清潔工都是做過基礎調查的。」
「那這個楊陽是怎麼回事?」白寒洲問。
張院長回憶著說道:「這個楊陽入職的時候我確定是做過背調的,就是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孩子。身份也查證過,證件什麼的都是合法的。
您也知道,員工入職調查也不可能祖宗十八代都查一遍,一般就是個基礎調查,還有入職體檢。
楊陽的入職資料都是沒有問題的,否則我們也不敢收啊。」
「偽造的身份你居然跟我說沒有問題?」白寒洲不敢置信地看著院長。
面對白寒洲的質疑,院長也是百口莫辯。
好在這時候郁甄替他解釋道:「張院長沒有說謊,楊陽的身份證件什麼的都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