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
薄雁棲甩著手看著眼前的爺孫倆,「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了,你們安分地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我也懶得來找你們麻煩。但是……」
薄永浩跟薄賦予身體同時顫抖了一下,兩人都不敢直視薄雁棲的眼睛。
「再讓我發現你們有誰在背後搞小動作,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們在乎薄家,我可不在乎。」
薄雁棲說著,來到薄賦予身前,半蹲下伸手在薄賦予的臉上拍了兩下。
「聽清楚了,我只說一遍,再惹我生氣,我就讓你跟薄家,一起消失。」
薄賦予驚恐地看著薄雁棲。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薄家不也是薄雁棲的薄家嗎?
他難道就真的一點不在乎?
「聽明白了嗎?」薄雁棲拍了薄賦予一下。
薄賦予回神,急忙點頭,「聽……聽明白了!我不敢了!」
薄雁棲看著慫成狗的薄賦予,嗤笑一聲,眼裡滿是不屑。
「乖。」
薄雁棲對待薄賦予的態度,就像是在對待一條家養的狗。
不聽話就打一頓,聽話了就不輕不重地摸一摸狗頭,誇獎兩句。
狗有利齒,野性難馴,妄圖噬主。
卻被主人輕而易拔了尖牙。
教訓完薄賦予,薄雁棲起身穿好衣服離開。
全程看都沒看身後的薄永浩一眼,是真的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他真的沒有把薄永浩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直到薄雁棲的車離開,老宅里的人才終於敢呼吸。
柳覃推出薄永浩書房的門,看到癱在沙發上慘不忍睹的薄賦予,動作也只是微微一頓,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看向面色難看的薄永浩,直接問道:「爸!薄雁棲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手上的股份早就給他了?」
薄永浩剛在薄雁棲那裡吃了癟,現在又被柳覃這麼個兒媳婦質問,頓時怒不可遏。
拿起書桌上的硯台抬手朝著柳覃砸了過去。
「滾出去!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質問老子?」
柳覃可不是薄雁棲面前的薄賦予,躲都不敢躲。
她動作敏捷地躲開朝著自己飛過來的硯台,面對盛怒中的薄永浩一點也沒在怕的。
「這是什麼意思?惱羞成怒?」柳覃之前對薄永浩恭順,那是因為她想得到薄永浩手上的股份。
現在得知股份早就給了薄雁棲,柳覃哪裡還會繼續委屈自己?
她本來心高氣傲,野心比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