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覺得自己的視線在模糊,他伸手環住溫執言的脖頸,張口咬在溫執言肩膀上,恨恨道:
「溫執言,如果被我發現你是裝的,你就死定了!」
溫執言依舊不說話,只是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江瀾,眼裡的貪婪和饜足讓江瀾覺得渾身一抖.......
頂級alpha的易感期之所以稱之為災難,一方面是針對他們,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暴動的信息素,另一方面針對他們的伴侶,等級越高,易感期的時間越長。
江瀾逐漸開始分不清白天黑夜,但好消息是,溫執言在整整一天一夜的神志不清的發泄之後,第二天,他開始漸漸恢復了一些意識。
他將渾身帶著駭人青紫瘢痕的江瀾抱在懷裡,歉疚地吻他,一遍一遍道:
「瀾哥,對不起。」
江瀾困得厲害,迷迷糊糊聽著溫執言的道歉,抬起手揉他腦袋,說:
「如果我死了,你要一個人好好活下去。」
溫執言一愣,不樂意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江瀾冷笑:「這不是你的目的嗎?溫執言,你這是赤裸裸的謀殺。」
溫執言垂著眸,緊緊抱著江瀾:「我不是故意的。」
江瀾說:「我餓了,放開我。」
溫執言一聽到「放開」兩個字,反而將江瀾抱得更緊,依舊是道歉:
「瀾哥,對不起,我錯了。」
江瀾哭笑不得,吻他:「我沒怪你,但我可以吃飯嗎?」
房間裡那扇小天窗,繼作案工具之後,已經送了兩次飯進來,但可惜,介於溫執言沒完沒了的不做人行為,江瀾一整天都沒能吃上一頓飯。
他甚至連口水都沒喝,只喝了點別的。
溫執言看似已經清醒了,但事實上卻並沒有。
他可以回應江瀾的話,但依舊不肯放開江瀾,像是隨時防備著江瀾要跑。
他糾結了片刻,才像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一樣,問江瀾:
「瀾哥,我可以,把你綁起來嗎?」
江瀾:「........」
溫執言嘴上詢問了江瀾的意見,但卻並不會真的尊重江瀾的意願,他沒等到江瀾說可以還是不可以。
只自顧自地從那堆作案工具里翻出一條麻繩,將江瀾捆起來,之後才放下心來,轉身拿了床腳邊的飯盒,打開,親手餵江瀾吃。
江瀾看著溫執言:「你以前沒有這麼......」
溫執言垂著眸,將飯菜塞進江瀾嘴裡,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江瀾的話,只是道歉:
「對不起,瀾哥。」
江瀾默默吃飯,許久之後跟溫執言說:「我沒怪你。」
江瀾還是老毛病,在運動過度之後短時間內會沒有胃口,他覺得自己餓了,但事實上,飯沒吃兩口就又覺得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