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的聲音這時在門外響起。
江岫白給他訂的餐送到了。
隋宴腳步慌亂地起身去接,吃飯時一句話都沒說,看起來像是餓狠了。
「你吃慢點。」
江岫白坐到他對面,幫他倒了杯水:「就算工作忙,也應該吃飯。」
「嗯。」隋宴接水時滾燙的指尖不小心碰了江岫白一下,急忙縮回。
江岫白疑惑:「你怎麼這麼燙。」
「可能是感冒了。」隋宴含糊其辭,將杯里的水一飲而盡,「昨天加班凍到了。」
「需不需要吃藥。」江岫白從藥箱中取出體溫計,幫隋宴測了下:「37度,不太燒。」
隋宴欲言又止:「你用手摸摸呢?我總覺得這類溫度計不准。」
江岫白眸色猶豫,抬手覆在隋宴的額頭:「還好,和我差不多。」
隋宴悄悄抬眸,眼睛無意間碰到江岫白的手腕,細膩的觸感令他倒吸一口氣。
那些曾經令他無比痴迷的夜晚,他就是這樣親吻著江岫白的手腕,壓著江岫白不斷索取。
鼻腔的氣息突然涌動著熱氣。
江岫白突然朝他靠近,漂亮的面龐帶著幾分不安:「隋宴,你流鼻血了。」
隋宴微怔,匆忙抹了把:「我忘了晚上還有會,先走了。」
「你——」沒等江岫白說完,隋宴已經狼狽地跑出去。
房間裡突然恢復寧靜。
江岫白目光落在隋宴的外套上,抱起來匆匆追出去,但酒店門口早已不見隋宴的身影。
…
距離隋宴離開劇組,已經有三天。
這期間,兩人沒有任何微信交流,除了當晚江岫白提醒隋宴忘記帶衣服的事。
江岫白不理解隋宴為什麼突然冷淡,但他能猜到,隋宴肯定不是故意這樣的。
拍戲時,他還能勉強保持狀態,但每逢下戲,他總是心神不寧地看著手機。
小新最近總覺得江岫白奇怪。他懷疑,那晚隋宴和江岫白吵架了。最近劇組裡總有流言,傳兩人關係匪淺,就連隋宴的投資也是因為江岫白的緣故。
擔心把這件事告訴江岫白只會令他徒增煩惱,小新沒吱聲。
不過人家說得好像也沒錯,隋宴確實是因為江岫白才投資的。
晚上拍攝的是一場家庭戲,溫醇總是無法達到張臣所要的拍攝效果,頻頻NG。
江岫白這幾天情緒比較低迷,胃又是情緒器官,眼下有些撐不住身體。
祁琛見他不舒服,溫聲提醒張臣:「要不要讓大家先休息一會兒,我給溫醇講講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