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老笑著蹙眉:「爺爺又不吃了他。」
隋宴:「再等等,等我追到手。」
隋老啞然失笑:「原來你還沒追上人家呢。」
隋宴跟著笑了:「嗯。」
…
日子過得越來越快。
還有一周即將過年。
自從那晚過後,江岫白常常夢見隋宴,劇組裡關於兩人的流言也越來越熱鬧。
有說他即將跟隋宴結婚的。
有說他被豪門婆婆拒之門外的。
還有說他手段了得,攀高枝技術一流的。
隋盛近幾年發展得如日中天,隋宴作為繼承人備受矚目。
說不眼紅是假的。甚至已經有人開始造謠,憑藉隋宴的關係,《霧時》一定能在電影節拿到大獎。
小新聽到這些氣得夠嗆,但他卻沒多大感覺。
這樣的流言,上一世他同樣經歷了一遭。
他記得他當時拒絕隋宴的主要原因就是隋宴的家庭。他們可以說是雲泥之別,甚至有點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話色彩。
他擔心自己交付真心後被踐踏,也擔心隋宴頂不住家庭壓力和他分手。
是隋宴讓他所有的擔憂化為烏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岫白,開始拍戲了。」
江岫白收回思緒,準備與溫醇拍攝第五場對手戲。
今天的溫醇一如既往地不在狀態。每當江岫白醞釀好感情,都會被溫醇的屢次笑場打斷。明明是一場兄弟間的溫情戲,他不明白有什麼可笑的。
張臣對此已經麻木,向祁琛投去求救的目光。
祁琛這次沒理會,不想再給溫醇講戲。
在第八次NG後,江岫白撂下碗筷:「你需要休息調整狀態嗎?」
溫醇搖頭:「我不需要啊。」
江岫白起身,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如果不需要,請你把這幾句台詞記清楚,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
溫醇有些掛不住臉:「我第一次拍戲,沒有演戲經驗不是很正常?」
江岫白眉目冷下來:「沒有經驗不是反覆NG的藉口,而且是沒有經驗還是不上心,大家心裡很清楚。」
「你——」溫醇從小被捧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他冷笑一聲:「別以為你攀上高枝就能對我指手畫腳,人家說不定就是玩玩你。」
「溫醇!」祁琛與張臣站出來調解,「你說話別太過分。」
溫醇望著祁琛,突然委屈:「明明是他先說我的。」
祁琛冷淡地看他一眼:「他說的是工作,你呢?」
溫醇啞口無言:「我——」
祁琛走過去安慰江岫白:「你先回房間休息,明天再繼續拍攝吧。」
江岫白謝過他的好意,但腳步未動:「沒關係,我可以繼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