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盒子被輕輕關上。
隋宴以為江岫白準備收起來,剛要轉身,脊背被一雙柔軟的手輕輕撫著,緊接著耳後溫熱:「那你教教我,這條手鍊怎麼用。」
溫熱的指腹如同火種點燃了隋宴身上的燥熱,江岫白的唇有意無意地剮蹭著隋宴耳廓敏感的皮膚,他轉身,將江岫白撲倒在身下。
帶著火的灼熱呼吸充斥在江岫白的面龐,他朝隋宴笑了下,繼續把玩著手鍊。
隋宴撩起銀鏈,壓著頻率極快的呼吸,深深喘息:「鏈子兩頭的銀環,小的套住手腕,大的套住腳腕。」
江岫白眼睛微微一顰:「嗯?鏈子這麼短,怎麼同時套?」他估算了下長度,頂多半米。
隋宴坐在他身旁,滾燙的手緩緩握住他的腳踝,偏過臉,氣息不穩:「你需要將腿屈著,手腕要能抓到腳踝,距離越近,一會兒越舒服。」
這個動作於江岫白而言有些羞恥,並非他與隋宴常用的動作,一般他喜歡趴在枕頭上,不讓隋宴看見自己的表情。
隋宴的臉驟然拉近,鼻翼幾乎能碰到他的唇。
「可以嗎?」
隋宴繼續吻著他的下巴、喉結、鎖骨,聲線染上越來越濃重的情慾。
江岫白已經快要停止思考,胸腔輕輕戰慄:「嗯,但是你,先把窗簾拉上。」
隋宴按下遙控器,直起腰身,趕在光線出沒的最後一刻,小心翼翼幫江岫白套上。
「腰再抬起一些。」
「腿再抬一些。」
「岫岫,你好漂亮。」
他按住江岫白的手腕,呼吸間吐露的氣息越來越熱,最後化作連綿的吻,湧向身下的人。
江岫白頭昏腦脹,已經記不清上一次的感受,但他能隱約感受到隋宴的動作比過去要激烈。
銀鏈不斷收緊、鬆開、再收緊。
清脆的鏈聲充斥在曖昧的房間內,他想要逃離,有了銀鏈的束縛卻不能動彈,只能維持同一個姿勢,直到隋宴肯放開他。
他有些窘迫,卻又不得不使自己完全朝隋宴袒露所有,潮湧澎湃不斷迭起,最後一聲尾音輕顫,他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他睜開眼,濃烈的陽光散落在床上。
他身上並非像他想像中的一絲.不掛,而是穿著一套乾燥柔軟的睡衣,上面透著淡淡的青桔香。
他抬起手腕遮住陽光,稍稍一動,才發現隋宴正伏在他的小腹前,睡得正熟。
他慢慢摸著隋宴的側臉,腿部的酸痛越來越明顯,掃了眼手腕,上面的紅痕若隱若現。
隋宴與其說是趴在他身上,倒不如說是靠。
對方體重並不輕,如果將重心完全壓在他身上,一晚上他肯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