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體驗還不錯,雖然刺激了些,但他很舒服。
他舒了口氣,手指沿著隋宴的側臉緩緩下滑,最後揉著他的耳朵,溫聲道:「隋宴,醒了。」
隋宴猛地睜開眼,不等江岫白反應,衝上前將他摟在懷裡。他像一隻玩偶,被隋宴輕而易舉地圈住四肢,下一秒穩穩地被托起,趴在對方身上。
江岫白放鬆地享受著身下超級柔軟的人肉坐墊,雙臂微微舒展:「疼。」
隋宴立即緊張起來:「哪疼?」
江岫白帶著些鼻音:「哪裡都疼。」
有過性生活經歷不假,但這具身體卻是實打實的第一次,加上他們已經很久沒做,昨晚隋宴幫他按摩很久,嘗試幾次才成功。
隋宴已經褪去他的褲子:「我看看發炎沒。」
江岫白擋了下:「沒。」
不適感確實有,但應該沒有炎症,他的體溫很正常,一點沒有發熱的痕跡。
隋宴眉頭瞬間擰緊:「看看再說。」
「不想讓你看。」江岫白從隋宴懷裡掙脫,裹緊被子重新鑽進去,「我沒事,就是你昨晚太能鬧了。」
隋宴眸光微沉,隨江岫白靠過去黏著他:「還好吧?我有那麼厲害嗎?」
江岫白:「沒誇你。」
隋宴親他一口:「我就當你在誇我。」
江岫白裹緊被子,裡面有隋宴身上的味道。他抬眸,發現隋宴正注視著自己。臉微微朝枕頭側過去,他將眼睛埋在裡面,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他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害羞,可能是兩人從未像昨晚一般玩得那麼花,到最後他喊了隋宴老公隋宴才肯給他。
隋宴瞧出他的不好意思,只覺得新鮮。
他回憶了一下,他跟江岫白結婚那夜,最害羞的好像是他,江岫白擺出一副經歷過很多的模樣,靠在他懷裡時卻硬得像塊石頭。
「老婆,你昨晚好軟。」隋宴抱緊他,用力汲取著屬於江岫白的味道,「也好香。」
江岫白的臉頰貼著隋宴的手掌:「你是不是給我抹什麼了?有點涼。」
隋宴「嗯」了一聲:「昨晚我沒睡,一小時幫你抹一次。」
江岫白完全不記得這回事,輕顫的睫毛觸著隋宴的掌心:「怪不得不怎麼疼。」
隋宴:「特意求來的中藥方,全球獨一份。」
江岫白側頭看他:「你怎麼跟人家說的?」
隋宴:「如實說唄,就說我老婆嬌氣,皮膚嬌弱,想——」
江岫白的手終於捨得從被子裡鑽出來,輕輕捂著他的唇,示意他別再繼續說。
「你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