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廣霖目露嫉妒:「他就是好命罷了,雖然沒了爹媽,繼承的遺產可不少。徐沁竹的娘家給力,我們卻只能靠自己。」
「誰說不是呢?」
...
江岫白回到臥室時,隋宴已經從書房回來,正把玩著一顆黑盒子看得入神。
「這是什麼?」
隋宴拉著他坐在自己腿上,神秘地分給他一副耳機:「聽聽就知道了。」
江岫白戴好,視線當即發生微妙的變化:「竊聽器?」
隋宴「嗯」了一聲:「我放在了咱們準備的禮物中。我二叔喜歡瓷器,他肯定不捨得放倉庫落灰。剛剛他們設局,想讓我跳坑。」
「幸虧早些發現。」江岫白調整姿勢,胳膊勾著隋宴的脖子呢喃:「竊聽設備你放在哪兒了?」
隋宴:「瓷器內部夾層中。
江岫白唇邊笑意漸濃:「這怎麼做到的?」
隋宴挑眉:「瓷器製作時就放進去了。」
「可是,這不是古董嗎?」江岫白恍然笑道:「仿品?」
隋宴:「嗯,送他正品豈不是可惜了?」
江岫白輕輕一笑:「這瓷器準備多久了?」
隋宴:「半年。」
江岫白不禁刮目相看:「你越來越精了。」
隋宴撂下竊聽器,溫熱的手掌輕輕撫著江岫白的臉:「老婆,你是在誇我嗎?」
江岫白故意裝作勉強:「算是吧。」
許久未見,即使只是簡單的擁抱,卻足以讓他們心跳加快。曖昧的視線心照不宣地交匯,一種默契在他們之間悄然而生。隋宴摟著江岫白的手臂越來越緊,一個天旋地轉,江岫白被他壓在床上,唇被輕輕封住。
滾燙的唇舌不斷在江岫白的口腔中肆意侵略,他無法說話,微微掙扎嗚咽兩聲,示意隋宴先鬆開他。
江岫白身體輕顫,靠近隋宴耳畔輕聲細語:「我們這裡不會也被安裝了竊聽設備吧?」
隋宴已經解開他的腰帶,錯亂的呼吸噴在他的頸前。他的脖子微微刺痛,蹙眉盯著面前的始作俑者。
隋宴貼得他很緊,兩人幾乎嚴絲合縫,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我早就檢查過了,沒有竊聽設備。」
最後幾個字,隋宴說得含糊不清,話音還沒落,已經迫不及待地吻著江岫白的鎖骨,似乎要將他吞噬。
這時,走廊里傳來敲門聲。
「江先生,隋老先生想找您聊聊天。」
隋宴深邃炙熱的目光戛然而止,連忙鬆開江岫白,朝門外問:「就叫岫白一個人嗎?」
管家回:「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