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含糊不清道:「嗯。」
江岫白雙手覆在隋宴的頭上,溫柔地摸著:「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今天拍了吻戲。」
隋宴微醺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扶著他的腰緊緊抬眸:「吻戲?」
江岫白眸子裡帶著幾分戲謔:「嗯。」
「你怎麼沒跟我說?」隋宴眼底醋意橫生,皺著眉道:「好歹你也跟我知會一聲,讓我有思想準備。」
江岫白挑眉:「這不是跟你說了?」
「可你都拍完了。」隋宴輕輕一拉,江岫白瞬間跌坐在他懷裡,臉上的醉意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不滿地嘟囔:「那小子親你多久?」
江岫白勾著他的脖子,笑容輕佻:「十分鐘?」
「十分鐘?」隋宴氣懵了,「難不成還是熱吻?」
江岫白繼續演道:「嗯,算是吧。」
隋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醋意和妒忌仍然湧上他的心頭:「你跟我都沒熱吻十分鐘以上。」
江岫白表情平靜:「是吧。」
「是!吧?」隋宴一想到葉唯空摟著江岫白親密擁吻的畫面,心中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江岫白的衣服更是被他攥得褶皺不堪。
「我逗你呢。」江岫白見隋宴憋得臉色漲紅,湊近親了他一下,「借位而已。」
隋宴碎掉的心臟雖然修復了些,仍然心有怨氣:「借位也不行。」
「隋宴。」江岫白輕輕揉著他的耳朵,輕聲細語地同他講道理:「我是演員,劇情需要什麼我演什麼。就算這回可以避免吻戲,下部劇未必能沒有。」
隋宴口快道:「你下部戲不會有的。」
「什麼意思?」江岫白心頭浮起一絲耐人尋味。
隋宴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電影未必需要吻戲床戲,可以意識流。」
「意識流?」江岫白笑了下,「你懂得還挺多。」
隋宴抱著他哄道:「所以我們以後不拍吻戲了行不行?」
江岫白本想拒絕,並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搬出來,但望著隋宴酸澀嫉妒的表情,試著換位思考了一下。
如果換作隋宴拍攝和別人的親密戲,他似乎心裡也不是滋味。斟酌片刻後,他道:「我儘量不拍,躲不掉的借位,這樣可以嗎?」
隋宴勉強點頭:「嗯。」
幾日沒見,說兩句話的功夫隋宴已經褪掉江岫白的衣服,將他壓在身下。隋宴手掌停留在他的腰間,猶豫後將新買的那條領帶摘下來,試探地問:「我想用它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