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直接被人像是丟垃圾一樣扔在了床上,沈初安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有些發暈。
蔣墨珩直接在他面前蹲了下來,強硬地拉起他的手腕,然後就要解他手上的繩子。
看著他解繩子的動作,沈初安一愣,有點不可置信,這是要放了他嗎?
「怎麼,覺得我要放了你?」男人一下就看穿了他的想法,「那你還真是想多了。」
說話的間隙,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早已被磨得通紅。
不顧沈初安的閃躲,男人直接抓起他的腳腕解開繩子,粗糲的大手摩挲著有些充血的紅印。
疼的眼淚都要飆出來。
蔣墨珩的手很大,隱隱能看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很輕易就能包住沈初安的腳,沈初安只覺得腳下有些發癢,下意識地就想縮回去,可男人怎麼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強硬的拉過他的腳。
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著他,最終停留在少年紅潤的唇瓣上,「確實漂亮,怪不得我那個哥哥死都死了,居然還會纏上你。」
「就連我都要被你看硬了。」
吧嗒一聲,男人手指向下扣了一下,沈初安的腳腕上多了一條黑色的鐐銬。
怪不得要給他解繩子。
緊接著,男人又從後面拿出一條帶著鎖鏈的黑色頸環。
「不要,求你了……」看著這個帶著紋路的黑色頸環,沈初安就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直直往後縮,因為這個東西是帶著電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也帶了幾分哽咽,「你這是犯法的。」
「犯法?」
蔣墨珩玩味地看了他一眼,把玩著手裡的頸環,「那我哥哥被你們這幾個人害死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說犯法?」
「你……」沈初安這才後知後覺,「你、你你就是給馬飛揚發簡訊的那個人?」
「不然呢?」
聽他這麼一說,沈初安的心霎時跌落谷底,據他所知,給馬飛揚發簡訊的很有可能就是兇手,那蔣墨珩……
現在他整個人都被鎖在床上了,想動也動不了,這還不如繩子呢,繩子還有逃脫的可能,鐐銬除非有鑰匙,不然怎麼跑啊……
沈初安瞬間就想哭了,可哭根本就沒什麼用,難道他今天真的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越想越委屈,眼眶不自覺地湧出了幾滴眼淚。
他不知道的是,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尤其是那紅潤的嘴唇,真的特別適合……
蔣墨珩嘖了一聲,特別容易讓人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行了,你別哭了,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在這裡對你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