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 她打算買幾匹錦緞給自己還有舅父, 弟弟添幾件冬衣。
而謝琢回到兵部衙門後, 卻是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言行。
孟清泠會斥責他「登徒子」, 許是覺得他過於孟浪, 畢竟還沒有答應嫁他呢, 卻差點被他親了, 可能心裡不太舒服。
下回他得注意點。
想著,又一笑,其實除了那句「登徒子」外, 他感覺她的態度比以前要好, 尤其是說那句「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時,特別可愛。
這種「可愛」應該是在很親近的人面前才會展現吧?
換做在別人面前, 孟清泠應該不好意思像剛才那樣鼓起臉頰。
謝琢忽然就很開心,笑得春風蕩漾。
廖起宗在門口道:「阿鳳, 滅了西夏,你高興成這樣?」
「表兄?」他稍許收斂了一些,「跟那件事無關。」
「哦,那還有什麼大喜事?」
「是因為……」
廖起宗本能地感覺到他要說什麼,連忙阻止:「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想聽。」
他前陣子為謝琢跟孟清泠的事不知道操了多少心,一點沒誇張,人都瘦了幾斤,差點就長白頭髮,如今他是一點都不想管他們兩個。
愛娶不娶,愛嫁不嫁的!
「我是來恭喜你的,晚上去我家喝酒,好好慶祝一番。」
「可以。」
廖起宗就準備走,忽然又站住:「阿鳳,你現在可太招人喜歡了,我跟阿芝每天都能收到請帖,昨日竟有三家請她做客,她都回絕了,說不給你添麻煩,我說添麻煩不至於,倒是這些人家不值得去,踩高捧低的,以前又不見露面。」
謝琢道:「表哥說得是,都是些見風使舵的。」
「是啊,不過真的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廖起宗想起以前廣恩伯府的熱鬧,一陣感慨,伸手在謝琢肩頭拍了拍,「我當初真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變化,但阿鳳,你不能為此懈怠了,還得一鼓作氣,乘勢而上!」
「我知道,所以等後日,我打算去工部,就是不知父皇會否准許。」
「去工部作甚?」廖起宗吃驚,「你在兵部做得好好的,去個陌生之處,不得又重頭再來?」
謝琢怔了怔:「表哥覺得突兀?」
「當然,你在兵部才待了幾個月,這麼快就換地方,聖上不覺得你心浮氣躁嗎?一鼓作氣可不是這樣的。」
「……」
難道是自己一心立功,急於求成了?
想想也是,他又不是什麼天資聰慧之人,現在憑著前世的經歷屢次立功,已經十分風光,如果去了工部馬上又立功,只怕父皇都會生出懷疑。
謝琢輕吁一口氣:「表兄,幸好你提醒,我確實是該等一等。」
見他聽勸,廖起宗很欣慰,微微一笑:「阿鳳,你這樣很好,從善如流,是極大的優點啊。」
如果一個人能力不足,那就只能依靠別人,所以他御極後,更為注重「知人善用」,「明辨是非」這兩點,是以他這天子還算做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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