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以後還請你繼續保持,不要有所忌憚。」
「好,我記下了。」廖起宗心想,但也只是在這方面吧,娶妻那事,他可是一點都勸不住!
他正當離開,卻見萬良去外面收了一封信,然後交給謝琢。
謝琢猜到是什麼事,說道:「你先別走。」
廖起宗便坐下喝茶。
謝琢看完信後,臉色極冷:「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
廖起宗詫異:「你說誰?」
謝琢讓廖起宗坐到身邊:「不瞞表兄,我其實一直在派人盯梢許信,用的是表姨祖母家的護衛。」
「啊?」廖起宗很吃驚,他怎麼會想到問魏國公府借人的,「你為何會盯梢他?難道不該是謝繹嗎?」
謝繹比較謹慎,要抓到他的把柄很難,當然,不是說許信不謹慎,許信除了那一個癖好外,也不會輕易犯事,可就是那一個癖好,卻是罪大惡極的。
「謝繹常在衙門,不好盯梢,不像許信……我也是碰碰運氣。」
「看來你的運氣不錯?」
「是不錯。」謝琢把信給廖起宗看。
信上說許信盯上了一個剛入京不久的小姑娘,那姑娘無父無母,只有一位兄長,許信找人暗地打傷了她兄長,小姑娘為幫兄長治傷,已經欠下藥鋪二十多兩銀子。
廖起宗皺眉:「這許信什麼毛病?他好歹是伯府世子,怎tຊ麼也不該缺女人吧?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在他看來,花錢買幾個美人比這不知道省事多少。
表兄這是不明白,許信是有奇特的癖好的,謝琢無法向他說明,只道:「我們不用管他是什麼毛病,只知道他要對這個姑娘下手就行了。」
廖起宗一擊掌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對,但必須抓個正著。」
廖起宗揚眉:「你可有計劃?」
「表兄不幫我想想?」他自己已經想過,但怕萬一有遺漏,造成不好的後果。
廖起宗站起身,在屋內踱步。
過得會,他道:「如果能策反一個許信身邊的侍衛,那一定萬無一失。」
比起盯梢,出賣才最讓人防不勝防。
謝琢眼睛一亮:「表兄機智!」
廖起宗「嘿嘿」一笑:「你別忙著誇我……策反好用,但不易成功,你哪裡知道他哪個隨從會起二心?」
確實如此,謝琢道:「我會仔細調查。」
廖起宗還得回都察院,不能久留,起身出去。
等他走後,謝琢閉起眼睛,專注地去回想前世的事。
如果真能策反許信的人,那就既能保證那姑娘的安全,又能徹底置許信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