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裡面就響起嘩嘩的放水聲。
濁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到男人腳邊,有些渴望地吞咽涎水:「你在生氣,裴斯禮。」
怪物轉動墨綠色豎瞳垂眸睨它。
「為什麼要做正人君子,我們可以趁他睡著了解解饞,和從前一樣。」
「不不不,我們可以更過分一些,舔舐他的全身,咬住他的後頸,然後交-/配,你不是很想和他交-/配嘛,想到連千萬年不曾有的發-/情期都來了。」
交-/配……
裴斯禮喉結乾澀發緊,他豎瞳微眯,接著提腳走到陽台,和著風點燃一支煙。
濁跟上去,圍著他轉圈圈,焦躁地甩著尾巴嘴裡仍然不斷勸說。好半天,它見男人徒手捏碎菸蒂,聲音冷淡:「你不覺得可怕嗎?」
「什麼?」
「現在的狀態。」
不知道才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從這段關係的上位,變成了下位,邱秋只當他是好心的鄰居,而他已經開始因為對方而情緒,甚至是情-/欲失控。
更為可怕的是,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煙燃燼,邱秋也出來了。
或許是想著家裡還有一個比自己更加濕漉漉的男人,邱秋並沒有貪戀浴缸而泡太久,覺得合適了就出來。
他渾身冒著熱氣,看起來嫩生生的很是可口,洗完澡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像只慵懶的貓貓。
「裴先生,」小社恐指指浴室,「我用好啦。」
裴斯禮有些熏熏然地盯著邱秋,眼瞼微顫,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邱秋用干毛巾擦擦頭髮,小聲提醒他:「您也快去洗個澡,不要感冒。」
半晌,男人終於低嗯一聲。
等男人進了浴室,邱秋就蹲在兔子窩旁邊陪旺福玩,小白兔子今天吃了提草,肚皮鼓鼓囊囊的,正蹺著腿睡覺。
面對邱秋的挑逗,它也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小社恐的手指,閉著眼睛繼續睡,看起來並不是很想動彈。
既然如此,邱秋只能先打理它生產出來的臭臭。
旺福看起來體型不大,但能吃能睡更能造,邱秋一天得打理好幾次,不然他真怕哪一天裴斯禮就會忍受不了,將他和旺福這隻兔子一起打包丟出去。
好不容易清理好這一切,邱秋洗乾淨手窩在沙發里,這才有機會打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