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千陽指了指耳朵,雙手一攤,「你問我可沒用。」
荷官此時已經哭著蹲在了桌子邊,而她的兩位同夥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畢竟在現在的局面中,他們只能說荷官有問題,但自己兩人的決策依然可以說是自己做出的。
可面前的小伙子,竟然只是個戴著耳麥的提線木偶,拆穿了他們手法的另有其人。這就讓他們如同芒刺在背,非常不舒坦。
疤哥冷冷地看著她,一揮手幾個彪形大漢就上前把她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抽出插在桌面上的消防斧,疤哥走到她的面前就要動手。
可在刀尖觸及到荷官的眼球之前,疤哥的手被拽地偏移了方向,最終刺向眼球的刀只在荷官的臉上留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疤哥和周圍的保鏢都難以置信地看向始作俑者。
蒲千陽保持著一樣的無辜的表情,指了指耳朵,「如果傷人,手法就不告訴你。」
疤哥笑了,蒲千陽這次看得出來,他得笑很真誠。
「多謝,要不我請你們兩個喝一杯吧。」
蒲千陽沒有功夫跟他們拉感情,「酒就不喝了,人我們給你抓到了,您只要完成之前的承諾就好。」
「我小姨在哪?」
第46章 又見小姨
見他這麼說,疤哥也沒有拖沓,指揮著手下把荷官帶走之後,示意蒲千陽跟在他身後。
在大廳那邊的員工走廊里,祝雲宵和湯彥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在荷官被拖著從湯彥面前經過的時候,她的身上掉了一塊牌子下來,乍一看和手鍊上的牌子一模一樣。
見狀,蒲千陽的心是沉了下去。無論那個小姨的女朋友是主動出千的還是被發現是打配合的,自己小姨大概都是凶多吉少。
湯彥把牌子撿起然後反過來看了一下編碼,嘆了口氣。
在疤哥跟過來之後,湯彥把那塊牌子扔回給了他,感慨道:「這是他的獨苗了吧?」
接過牌子的疤哥看都沒看,就把牌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後他對著祝雲宵比了個大拇指,「有兩下子,誰家的?」
祝雲宵不接話,徑直說:「帶我們去找人。」
可能是認可了祝雲宵,疤哥被這哥軟釘子碰了一下也完全不生氣。
這四人,再加上兩名保安和他們手上的荷官,一行七人,穿過另一處走廊來到了一棟現代建築裡邊。
令人意外的是,按理說幾人應該是處於至少地下二層的高度,但走到建築裡邊卻直接來到了四樓。
保安推開一間屋子,把荷官綁在了椅子上就退到了門的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