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往右一指,「你找的人在隔壁。」
蒲千陽也二話沒說,直接扭轉門把手衝進了旁邊的房間。
隔壁的房間的布局和剛剛的房間基本一致,只不過多了一道橫在房間三分之一處的金屬柵欄。
照片上的女生跟進門的湯彥、祝雲宵和蒲千陽在占據了三分之二面積的分隔里,而鐵柵欄的另一側,正是司晚晴。
她跪坐在地上,手邊倒著當時她帶出門的那個帆布包,包裡邊有一些現金,看體積大概在十萬元左右。
這可能是她目前能拿到的所有現金了,再加上一些銀行轉帳和信用卡的額度,大概將將湊到二十萬。
蒲千陽衝到欄杆旁,蹲了下來,喊道:「小姨!」
司晚晴和另一個女生聽到他的聲音一同抬起頭看了過來。
司晚晴難以置信地問:「千陽?!你怎麼也在這裡?我今天的額度已經取光了。」
聽到這句話,蒲千陽又是感動又是好笑。
「我是來救你的,跟我回家。」
另一個女生看到有人進來,慌忙地回過頭。
在看到面無表情的湯彥的時候,她原本隔著柵欄抓著司晚晴的雙手倏地了回來,嘴裡輕輕地說:「湯師父。」
湯彥紋絲不動。
司晚晴見她縮回了手,立刻主動伸手過去想把她拽回來問個明白。
而她伸出的手卻被蒲千陽抓了個正著。
蒲千陽怒不可遏,「你聖母嗎?非要救一個出千賭狗?」
「賭狗?」司晚晴瞳孔顫抖地看向另一側的女生,「千陽你在說什麼啊?寶貝不是只是借了點錢嗎?」
「只不過是太想要買東西了,一時間又沒有那麼多錢,所以只能去借,結果算錯了額度嗎?」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跟她撒謊?」蒲千陽側過頭看著旁邊的女人,平生第一次冒出想打女人的念頭。
可他面前的女人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她身旁兩人的身上了,因為剛剛湯彥和祝雲宵身後的門再次打開。
疤哥進來了。
站在門口,疤哥看了看分散在房間裡的兩撥人,自己拽了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雖然是在不同的場子,手法也不一樣,但一天抓了兩個還是挺讓人不爽的。」
「話先說好,我之前只是答應帶你們來見人,沒有答應可以讓你們把人帶走。」
蒲千陽猛地回頭,盯著疤哥質問道:「我不是很理解,犯錯的明明是她,我小姨完全是個受害者啊?」
疤哥咧嘴一笑,好像嘲笑他一樣向前俯身說:「小朋友,這裡沒有拿錢贖人這種選項。你以為我們在過家家嗎?」
「那你們怎麼才能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