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就是她原本應該被憋在手裡的底牌。
「你!」
可天津腔的責難最終還是被合攏的大門關在了屋外,無人聽見。
留在他眼中最後的鏡像是那女人反手將那張撲克飛進了碎紙機中與其他紙牌一同化成齏粉。
「先恭喜各位進入第二輪的淘汰賽。」荷官從桌下拿出一副新牌,開始拆封,「第二輪的規則有些許的變化,請在座的四位先兩兩進行組隊。」
荷官話音剛落,在座的三人同時看向了祝雲宵。
煙疤男人明顯一副堅決不跟他組隊的姿態,而對側的中年男人也基本保持了相同的態度。
畢竟那一張十讓他們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可那個女人主動開口:「你為什麼會留著那張十?」
「我覺得你會用到它的。」
「就沒考慮過之後怎麼辦?」女人用眼神輕輕掃過在場的剩下三人。
「在場所有人之間從來談不上信任吧,只是為了贏而已。」祝雲宵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面,「這不是贏了嗎。」
女人一聳肩,「很好,那我們一組吧。」
一直表現地很溫和的那位中年男人突然感慨:「哎呀呀,這位夫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颯爽呢。」
煙疤男人卻冷哼一聲:「我一直以為人是吃一塹長一智的,沒想到今天倒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不撞南牆不回頭。」
第125章 第二回合
女人稍稍側過頭,打趣般說道:「這位先生,你這麼說其實是有點失禮的哦。」
「這地界上叫得出名字的女同行攏共也沒幾個。」煙疤男人直接乾脆地把自己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就算把那些嫁了人的算上,能坐到這裡的兩隻手也數得過來了。」
「這麼多年過去,居然還能被認出來,我應該感覺榮幸嗎?」女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並沒有取下面具的打算。
「沒有沒有,是該我們感到榮幸才是。」中年男人連忙打著圓場,「我就是個臭打牌玩骰子的,要不是機緣巧合,怎麼會有機會跟三影手的傳人坐在一個賭桌上呢。」
「榮幸?」煙疤男人笑了出來,「哈哈哈,這位老哥你一直是一直都在這邊玩的吧。我們那邊最不想在賭桌上見到的人就是他們了。」
女人冷笑一聲,「知道我的身份還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
「這位夫人,雖然我剛剛說不想在賭桌上見到他們,但你不會覺得現在這個他們包括你吧?」煙疤男人似笑非笑,「反正已經沒外人了,要不我幫你回憶一下你的光輝履歷?」
「不關心,不想聽。」祝雲宵打斷了煙疤男人接下來的話。
煙疤男人眼睛一眯正要出口相譏,另一邊的中年男人卻抓住了這個空隙勸說道::「這是幹嘛啊,最近天氣是挺乾燥的,我看主辦方給了花茶喝,待會兒大家都去領兩杯降降火。」
荷官也「恰逢其時」地洗好了牌組,「各位準備好了嗎?」
在獲得在座四人的反饋後,他開始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