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說了一句「抱歉,不認識。」就掛斷了電話。
祝雲宵站起身走過馮小年的身邊,抽走了手機又輸入了一個號碼,然後又把手機放回到了馮小年面前。
「接著打。」
就這樣,馮小年被壓著一連打了五六個電話。
反正由始至終他是沒搞明白這是在幹嘛,電話另一頭不是說不認識,就是罵自己神經病。
祝雲宵一邊聽著電話那邊人的反應,一邊看著底下人傳回來的高清錄像。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憑藉他對於這幾個有嫌疑的人的了解,這麼重要的事理論上應該會由他們自己一手培育的心腹來完成才是。
但這些人的心腹九成九都在賭場中輪過不短的崗,因此不可能不被認出來,所以他們不得不找一個外人來完成這個任務。
但這個外人也不是誰來都可以,至少必須能打到內場才可以,所以他們必然要掌掌眼才行。
因此這人一定單方面知道馮小年才對。
而現在,馮小年還活著在自己手上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就是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看完傳回來的錄像,祝雲宵心裡有了大概的估計。
理論上現在自己師出有名直接找上門對峙也可以,但他不想這麼做,至少現在不想。
他坐回桌的對面,半笑不笑地望向馮小年:「看起來,你這個合作夥伴已經變成棄子了。」
「切,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稀罕。」馮小年兩手一展,甚至找了個角度趴在了桌子眯覺。
看著表現得像一塊滾刀肉一般的馮小年,祝雲宵宛如家常聊天一般問:「面對一個來歷不明的而且拿著一筆一看就多得不正常的錢來找你做事的人,你為什麼會答應下來?」
「還能為什麼?缺錢。」
「你出千的手法不是短時間就能練出來的。但同時,你的心態非常糟糕。這說明你練歸練但基本上沒怎麼實戰過。」祝雲宵沒有在意馮小年的無禮,「你本可以不缺錢,但是你沒膽子這麼做。」
「你又知道了?!」馮小年頭都沒抬,冷哼一聲,「你弄死我吧,反正對你這種人來說不就一句話的事兒嗎。」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答應的他們?」
祝雲宵盯著馮小年,仿佛想從他閃躲的行為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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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台辦理出院手續的蒲千陽眉頭緊鎖。
前幾天自己通過權限把那份五年前的計劃書從庫里重新提了出來,附上了一些跟那邊項目組的溝通得到文件用以支撐項目重啟後,將它投到了全新審核的流程中。
反饋報告也在剛剛發到了自己的郵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