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萬,拿去吧。」
然而此時的柳崇文也基本上喪失了八成的行動能力,坐倒在狗屍旁喘氣。
「這件事我算是有了交代,現在我們來聊一下另一件事吧。」洪天賜看似悠哉地走下了場,站在柳崇文面前。
他彎下腰,從一個極有壓迫感的角度俯視著柳崇文。
「吳芸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麼給她賣命?」
在他說話的瞬間,那兩名保鏢出手將一旁的厲若水全身都按倒在了地面。
洪天賜將那節掉落在一邊的一頭露出斷裂金屬的狗腿踢到了柳崇文面前。
「你去把她兒子殺了,不僅這三百萬歸你,你家的那點破事兒我也可以幫你擺平。我還會送你出國,去到一個別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似乎想到了什麼,洪天賜又加碼道:「或者,你想不想繼續讀你的那個什麼文學?給我一點時間也不是不能做到。」
那金屬腿骨寒光逼人,布滿血絲的金屬光面反射出了柳崇文沒什麼血色的面龐。
半晌後,他撿起那根腿骨,強行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朝著厲若水的方向走去。
被按住的厲若水瘋狂掙扎,但是只換得一個被越壓越緊的結果。
自己明明戴了口罩也換上了楊千給自己精心準備過的偽裝,為什麼會被發現啊!
「香城人,只對自己老闆效忠,老闆的兒子可不是老闆啊。」洪天賜笑著說。
然而下一秒,那根腿骨直直地捅進了洪天賜的喉嚨。
柳崇文輕笑一下,手上的腿骨被他扭轉了九十度插得更深了些。
「香城人,只對自己老闆效忠,老闆的老媽可不是老闆啊。」
第260章 要真名
俗語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在香城這句話變成了「下怕跟錯人,上怕看走眼」。
不過在下的要是跟錯了人最多不過落個碌碌無為,在上的看走了眼大概率就會面臨血光之災。
洪天賜坐上高位之後一直自負得很,而且自認看人的眼光毒辣無一疏漏。
更何況他剛剛面前跪倒在地上的柳崇文的表現,無論是眼神還是微表情,都像極了他常見的那些蠅營狗苟之輩。
然而偏偏今兒個看走了眼。
但現在他已經沒有懊悔的機會了。
洪天賜怒目圓睜,一隻手去拔那根帶著金屬尖刺的腿骨,另一隻手去掐柳崇文的喉嚨。
「大!啊!椅!」他用漏風的喉嚨嘶吼道。
他的發音太過於模糊,以至於那兩位黑衣保鏢根本沒聽懂這指令是什麼。
趁兩人分心之時,厲若水當即一個翻身隨後一腳踹上了一人的胸側。
落力點與不久前柳崇文所教授他的位置一分不差。
「他說的是,都打死。」
隨後踏又是一記肘擊正中另一人的腹側。
「我都聽出來了。」
雖然兩下偷襲都得了手,但厲若水畢竟也是個勉強學了三招兩式的新得不能在新的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