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明面上不行。
那麼為什麼今天這鷹人為什麼會指名道姓地來找季平之呢?
總不能是因為季平之是促成了兩方合作的核心紐帶吧?還柿子撿軟的捏?
一番思索未果,曾宏問:「人什麼時候要?」
「……現在。」管家面露難色,「鷹人已經在外邊候著了,連車也準備了。」
「原因呢?」
「說是有東西需要季副堂主的手藝去修。」
聽著這個理由,曾宏心中犯著嘀咕。
來者不善。
這個理由是那麼地順理成章,以至於面對這筆強買強賣,禮雅堂好像完全沒有拒絕的權利。
棘手了啊。
季平之注意到了管家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眼神,開口道:「堂主是有什麼事情拜託我嗎?」
要是拒絕的話……
於是曾宏開口:「真對不住啊,明明你剛坐下沒多久,就得先麻煩你動作一趟了。」
在管家的配合下,季平之只以為是之前自己的一些習作物件出了問題需要自己加急修繕,便向曾宏告辭回家取工具箱。
那載著鷹人的車緩緩啟動綴在了季平之的身後。
再然後,季平之就再也沒有公開地出現在大家面前了。
但是奇怪的是,季平之的號碼卻一直在被使用。
因為之前的合作中季平之也是通過簡訊指揮禮雅堂的動作,所以禮雅堂里的很多人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那起震驚香城的十噸黃金失蹤的大案發生後,季平之的號碼才再無動作。
事後有人思考,在那個時間段,跟季平之關係好到能拿到他號碼的只有一人。
而從結果來看,最有動機最能獲得利益的,只有一人。
甚至有足夠的理由和手腕請動鷹人配合的,也只有一人。
祝瀟。
*
聽完曾鐸的複述,蒲千陽點頭,「跟你當時錄像時候講得也算八九不離十,但是言語細微之處有一些用詞的差別,回頭記得再複習一下別跟外人露餡了。」
這什麼人啊!夸就夸,為什麼還要貶自己一句啊?!曾鐸腹誹道。
那講稿中文縐縐的用詞幾乎是在挑戰自己中文的極限,能背下來的自己已經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