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
他拼命給祁玉使眼色:你看他啊,看我幹嘛。
但祁玉眸色認真的看著他,甚至一旁的隋鎮川目光也移了過來。
岑溪只好提醒道:「祁玉,你應該問隋鎮川問題。」
祁玉冷哼一聲,對著在一旁吃瓜吃的正帶勁胡秀秀說:「你說,可以問其他人的名字嗎。」
突然被點名,胡秀秀像是沒骨頭一樣的身子猛然站好,她看了看祁玉,又看了看岑溪。
前者一臉冷漠,後者一臉期待,都看著她。
胡秀秀說:「啊,當然可以隨便問。」
笑死,她現在吃祁玉的,喝祁玉的,根本不敢得罪。
祁玉這才滿意的收回視線,他看向岑溪說:「可以說了。」
岑溪:「……」
隊伍里出了叛徒。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隨便扯:「我喜歡……有錢的!」
祁玉:「我錢挺多。」
隋鎮川從善如流的接話:「可惜比不上我們三代從商。我錢更多,夠養你十個。」
岑溪:「?」
和他什麼關係。
眼看著空氣中馬上又要起了火藥味,岑溪說:「第二局還不開始嗎?」
兩個人這才雙雙收了刀子眼,半小時後,隋鎮川坐正身子。
「該我了,」他手裡拿著一張牌,看向岑溪,「岑先生有沒有和人親過。」
岑溪:「?」
不是,怎麼又是他。
他皺眉,但是又必須回答。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在清水溪的時候,祁玉那個摻雜著血氣的吻。
他臉色一紅,點了點頭。
隋鎮川眯著眼睛:「哦,和誰?什麼時候。」
祁玉在旁邊拍桌子:「這個問題已經問完了。」
隋鎮川失望的嘖了一聲。
岑溪鬆了一口氣,幸虧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他怎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為什麼都來問他問題。
第三局。
祁玉神色正經,眼神認真:「你是不是屬兔子的,喜歡咬人。」
這個問題瞬間讓岑溪想到了前幾天,他趴在祁玉脖子上,咬的那一口。
他下意識的向祁玉脖頸間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還能看到一個牙印。
岑溪像是被煮熟的蝦,快要紅透了:「我是……屬兔子。」
祁玉眼神露出笑意。
隋鎮川板著臉:「第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