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岑溪嘴唇微微顫抖。
看著岑溪的表情,隋鎮川最後拿著紅酒朝著岑溪的嘴裡灌了進去。
酒順著岑溪的嘴角流了出來。
最終,一杯都下去,岑溪眼睛泛著淚光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岑溪將嘴邊的酒漬擦乾淨,看了他一眼,生氣的上了樓。
隋鎮川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這個酒竟然沒事。
所以岑溪是真的給他生日的?
*
上樓之後,岑溪進了他的房間。
隋鎮川的房間在二樓的拐角處,他這個人生性敏感多疑。
所有的東西不可能放在別的地方,所以肯定在他的臥室里。
因為剛才的事,隋鎮川不會這麼快回房間,但是為了萬一,他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他在隋鎮川的床邊,還有床頭櫃,甚至方便放的酒櫃都翻找了一遍,但是什麼都沒有。
岑溪皺眉,難道是罪證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就在這時,岑溪不經意地抬頭,倏然感覺到這個房間有些不對勁。
這個房間和他三樓的房間其實一樣大的。
但就現在所在的空間,卻不如他的房間大的多。
岑溪湊過去,敲了一下,接下他在書柜上摸索片刻。
書柜上有個機關倏然動了一下。
接著,書架打開。
裡面竟然是一個私密的房間。
岑溪眼睛微睜,走了進去。裡面類似於一個實驗室,桌子上擺著瓶瓶罐罐,全是一些化學藥劑。
他走過去,發現了一個藍色的玻璃瓶,上面貼一個格錳酸的標籤。
岑溪知道這個化學藥劑的名字,是類似於安眠藥的精神類藥物,這個東西服下去,會讓人產生醉酒的眩暈感。
更奇妙的是,就算是檢查,這種藥物的檢查結果竟然和酒駕無異。
岑溪拿著實驗品的手開始顫抖。
他的爸爸媽媽果然是,這樣去世的。岑溪緊咬著自己的唇,剛按出去電話號碼,抬頭便看到身後的黑暗處,還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瓶。
最主要的是玻璃瓶裡面,蜷縮著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那個女人的皮膚已經成了一種泛著青的蒼白色。
「吳——嬸。」岑溪再也說不出話了。
從小看到他大的吳嬸,竟然不是不告而別,而是以這種方式被留在這裡。
空蕩的房間裡,岑溪哽咽出聲。
「岑溪?」手機里傳出祁玉的聲音,他喊了好幾聲,岑溪才回過神來,他害怕又委屈地小聲說:「祁玉,我看見吳嬸了。她在隋鎮川房間後面的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