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長堅定自信有把握地點頭:「那個姓因的臘腸嘴泥巴狗十有八九就是喻白川的走狗!!!」
陽長越想越覺得自己真聰明,大叫道:「真正知道許沉今消息的是喻白川,因子虛就是一個可憐的幌子,亂吠的家犬罷了,黑七抓錯了人。」
權持季問:「怎麼是那病秧子指使的?他算什麼東西」
陽長幽幽地:「那姓因的就是個東西了?」
權持季:「……」
他忍無可忍評價道:「因子虛性味低下。」
頓了一會,權持季又說:「黑七比因子虛還要蠢。」
陽長默了:「……」
權持季口下並不積德:「你也一樣。」
陽長揣在袖子裡的手一抖,回過神來,罵罵咧咧著:「你聰明,你偉大,你在窮鄉僻壤里找男妻。」
頓了一會,陽長好像找到了什麼話頭一樣,三兩步噌噌的追上前面的權持季:「你好男色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用來誆陛下的?」
權持季無言:「……」
陽長自顧自推理:「營裡面全是好男兒,那你到底喜歡不喜歡?說話啊!」
權持季盯著他,一字一頓:「沒有虛言。」
陽長眼睛一亮:「那你喜不喜歡營里的?」
權持季面不改色:「夜裡熄了火燭,都一樣。」
陽長一聽,頭就這樣一斜,嘴角歪了歪,嘴唇抽搐半晌:「什麼叫都一樣啊?怎麼能一樣啊?誰告訴你一樣了的。」
落下的遠月映著權持季挺直的腰背,權持季的聲音曖昧地落在夜風裡:「因老狗告訴的。」
第10章 祝你早日魂飛魄散
陽長腦海沸騰,心道:因子虛是懂得安慰自己的。
但是誰家老實商人一見面就和人聊什麼「夜裡熄了火燭都一樣。」
最後,陽長拍板定案,正氣凜然地想:因子虛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教壞了莊琔琔怎麼辦?
他不是為了自己的「心肝」才針對因子虛的,只是生怕教壞了權將軍的心肝寶貝莊琔琔。
對!!!都是為了莊琔琔。
權持季自顧自著把玩著身側的彎刀,思緒擴散到了久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