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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虛平日裡胡說八道信口開河,真攤上個事了就是抖,純情得不可思議。

權持季他玩真的!

手已經伸到因子虛里衫里,曖昧地掐著他的腰,見他抖得厲害,權持季鬆了手:「你不信我會贖你嗎?」

因子虛:「……」

他不是不信權持季去贖,是害怕權持季真的贖。

權持季把頭靠在他耳朵邊上,灼出一口沸騰的熱氣,:「好,現在不碰你。」

「你想要什麼?金錢,權勢,地位……你想要的我都能雙手奉上,我不會有妻室,我沒有子嗣,我甚至不會管你去做任何事,全涼都你都找不到比這更好的生意。」

權持季又去勾他的發:「你是個小倌,見得多了談情說愛卻背後捅刀的,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是一見鍾情,我是在你身上找別人的影子,你有權利拒絕我,但對你來說並不划算。」

「只要你點頭跟了我,千金萬金,我傾家蕩產也贖你,你只需要捂好面具,用這雙與他神似的眼睛看我就夠了。」權持季死攥著因子虛的手,眼神燙得因子虛眼熱:「你現在不願就算了,我可以去飲春坊點你的名字,一次再一次,我不怕你不答應。」

因子虛濕漉漉的香肩一縮,眼神無處安放地垂下,然後他下流地看見了下面,瞬間腦海沸騰:「。。。」

好轟轟烈烈的示愛啊。

權持季有病!

因子虛是什麼?

他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驚詫勁兒過後,因子虛又生了點惡毒心思,他抬腿從善如流地架上權持季的腰,手臂一隻乖乖順順地攀著權持季的脖子,另一隻曖昧地在權持季腰上畫著圈兒,眯起的桃花目笑意點點。

那畫著圈兒的手突然一頓,摸上了權持季結實的腹,在上面緩慢地寫道——「奴家身價貴」

「奴家是頭牌。」

因子虛咬牙切齒地用指重重地寫上「頭牌」二字,滿臉的理直氣壯。

權持季將要傾身過去卻反叫因子虛輕輕一推,指尖在他身上繼續寫——「現在不可以,官人若是真心,便先和媽媽談。」

權持季的目光還留在因子虛裸.露的香肩,濕透的裡衣貼身,熱泉清澈,可見兩點朱丹,他想:不愧是頭牌,真是活妖精。

因子虛軟綿綿地靠過去,手指抵在權持季的唇,另一隻手又在權持季身上寫:「官人稍等,我這就為官人取一定情信物,官人可憑信物來飲春坊尋奴家。」

那玉指划過的地方燙得嚇人,權持季的耳早就燒透,呆呆地看著因子虛的背影不知作何反應,直到:

那道清瘦身影突然高抬腿,大跨步,三步並作兩步跑。

因子虛啊噠啊噠……亡命奔。

心道: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權持季突然就發現了不對勁,那小啞巴跑的方向是獨湯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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