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持季撈起自己的衣服慢慢逼近,並不急著把人抓回來。
這兒就這點兒大,他一個小倌衣裳不全的能跑到哪兒?
許是自己嚇了他,倒別生生把人扯回來才好。
獨人廂內向來冷清,這個點兒人也少得可憐。
權持季一間廂一間廂尋過去。
十間獨廂九間沒人。
還有一間內……藏著倆。
第19章 先生,來瀟灑啊~
喻白川一副貞操烈女狀,他一手摁著因老闆的腦袋,一手拽著他亂七八糟的鬍子,兩人正拳打腳踢。
權持季心中隱隱有了猜測:貪小便宜的因子虛想要花一人的錢泡兩人的泉,尚有良知的喻白川表示拒絕,兩人就在這裡推搡打鬥了起來。
因子虛上身赤.裸,只著褻.褲,倆個人齊刷刷地看向權持季,因子虛似是驚了一下,片刻後向他揮了揮手,假模假樣地笑:「先生,你也來泡熱泉?」
權持季也回以假模假樣的笑:「因老闆,若我沒看錯,這是獨人的熱泉廂房吧。」
因子虛劉海上的水順到眼裡,他也不敢伸手去扒拉兩下,甩了甩頭,只是賤兮兮地解釋:「天知地知我們仨知,先生還是過於不通竅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裡面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人?」
權持季冷呵,嘲諷道:「因老闆真是精打細算。」
因子虛:「不敢不敢,闖人廂房的,先生也是獨一個吧。」
權持季悖悖地岔開話題:「因老闆,剛才可有見到一個小倌?」
「小倌?」因子虛掩面驚嘆:「先生這是?開竅了?」
權持季突然下水,步步逼近,伸手掐住因子虛的脖子:「因老闆不會碰他了吧。」
因子虛乾巴巴:「???」
誰碰誰?
世界上原來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後面都變成了色色的人,權持季認為因子虛也不能免俗。
許是之前因子虛胡說八道些什麼「涼都的小倌腰肢軟」,真讓權持季信了他是個浪蕩的偽君子,這會兒不免警覺。
若是因子虛碰了他的人,他會把因子虛的手指頭和那根不乾淨的黃/瓜一根一根砍下來泡酒。
喻白川急忙探手去隔開劍拔弩張的他們,七手八腳把權持季的手扒了下來:「沒有,沒看見,老闆也沒看見。」
因子虛隔著劉海瞧他:「先生莫不是好笑,自己尋不見人反倒來拿在下是問,難道是偏偏現在精/蟲上腦了,硬要來管我要什么小倌,那在下只能親自上陣彌補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