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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虛擰乾淨衣服,裹緊「鹹菜乾」,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等會兒再出去,頭髮濕得難受,而且,保不齊權持季在外面守著。」

喻白川默默穿上了外裳,白得病態的掌都泡皺了,看上去滄桑的很,苦口婆心地質問因子虛:「你真的只是和他泡了同一個池子?那他這麼咄咄逼人幹什麼?」

因子虛揣袖子:「權持季是個道貌岸然的痴漢。」

喻白川:「……」

這些話從因子虛嘴裡吐出來總讓喻白川覺得不真實,因為比起權持季,因子虛的氣質才更像個沉迷美色的紈絝。

因子虛那身裡衣已穿不得了,他只能披上自己那身破了不知多少蟲眼的外衫走將出去,凍得直哆嗦,牙齒還打顫,亡命似的往外奔。

臨到門口只差一步就要奔出去的時候卻叫權持季一把拎了回來。

權持季將這兒都搜了個遍,沒找到那小倌,偏他又是倔強的性子,便守著門擒人。

沒等來小倌,先等來了衣衫不整的因子虛。

因子虛「嗐」了一聲,明明早有預料權持季會守株待兔卻還是裝傻道:「先生,沒走呢?找到您的小倌了嗎?」

權持季許是覺得因子虛煩了,將他往外一踹:「因老闆倒是多話。」

因子虛還沒來得及搭話,身上便落了個厚實的絨衣外衫,將他罩得嚴實。

權持季一邊把自己的衣服往因子虛身上裹,一邊紅口白牙地損道:「因老闆身上沒個二兩肉,乾巴巴慘白慘白的,嚇人得緊,還是遮些丑好。」

因子虛暗自切齒,心道:在熱泉里又摸又咬的是誰,劉海一放,同樣的身段,還嫌他瘦干慘白得嚇人。

權持季實在高大,因子虛套著權持季的衣服,衣袖拖出了一截垂了垂,下擺長拖拖地落到地上掃著地,因子虛一個哆嗦,從善如流地裹緊了衣服。

他倒是一點也不怕權持季冷了,權持季現在正燥熱著呢,

因子虛縮脖子,沒道過謝就要往家走。

權持季還是叫住他了:「你剛剛真的沒看見我的人?」

因子虛假笑:「……」

他頭也不回:「沒看見,先生放心。好好的人怎麼會說丟了就丟了?先生再等等,一定能找到的。」

心裡陰險道:你能找到毛?!

權持季蜻蜓點水般地撇了一眼因子虛的背影,莫名失神,覺了自己的反常後又悖悖地扭回頭去守著門。

他實在不曉得自己對因子虛生了什麼心思,總覺得因老闆衣衫不整往外跑的樣子礙眼得很,倒不是因為丑,是……單單看著就覺得因子虛要風寒了,下意識就把衣服扔過去了。

因子虛扯著喻白川走了一路,跑出了一身汗倒是暖和了,他伏腰咳了兩聲,指天大叫:「媽的權持季,他就在那邊看一晚上的門吧!」

喻白川適才早就把他們的事情聽了個七七八八,只能說確實奇葩。

因子虛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收拾還能被權持季誤打誤撞當成小倌,更離譜的是:權持季春心蕩漾了。真不知道該說因子虛倒霉還是說權持季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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