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是金山銀山砸手裡了。
楊媽媽追悔莫及,又生一計:「不如我也幫你物色個合適的爺兒,你們一齊開了葷。」
因子虛扶了扶高帽,笑得不懷好意:「那媽媽覺得,我這樣的該值多少銀子?」
楊媽媽臉色生硬:「我也不誆你了,我們五五分帳?」
因子虛笑眯眯道:「還是算了,單單有錢可不夠,非身高九尺,孔武瀟灑,有錢有閒沒家室的都入不了我的眼。」
他又笑,風流倜儻:「關鍵是,那裡至少要六寸,長度大小,一樣不少。」
第25章 並不純情
楊媽媽見討不著好處,便青黑著臉遣著因子虛混入那伙貴公子點的美妓里。
因子虛這副樣子實在惹眼,上挑的桃花眼清清透透地一張望,矜貴垂眸,在煙柳之地白透的人好像是不諳世事一樣擠進人堆里,眼角洋溢明媚的笑意,這張精雕細琢的臉和他的性子就是兩個極端。
他若好好剃面洗頭,也算個美色傾城,只可惜這貨不走尋常路。
因子虛注意著向罩著紅帘子那邊的主看台那邊望去,見仍有一群鶯鶯燕燕堵在那處,因子虛放心地扯了扯帽子,在那群美妓樂師裡邊濫竽充數地掄了兩下琵琶,這才拿著鑼到那群貴公子那處討賞。
艷俗的脂粉香溢了滿鼻子,因子虛促不及防栽到了一個公子哥的胸口,然後就被重重摁下到他的襠了。
這下,心照不宣,哄堂大笑!!!
白得像砧板上的魚肉的公子還死死地摁著因子虛的腦袋,不懷好意地鬨笑:「媽媽,你這新來的倌兒倒純。」
純嗎?
因子虛突然抬起腦袋,一把掐上那公子的腰,然後從善如流地坐上他大腿,甚至還故意蹭了蹭。
這無疑是給周圍火辣的氣氛倒油點火。
楊媽媽大張著嘴,沒承想這個「沒爺要的」比他這飲春坊里的倌兒姐兒都會。
楊媽媽還是大張著嘴,腦子裡蹦出一個詞:「有天分!」
來了個能玩兒的美人,氣氛一下就點燃了,他們七手八腳地攬著美人的腰,笑得激烈又噁心,不知不覺又被因子虛哄得幾杯烈酒下肚。
「嚯!」因子虛突然叫了起來,伸手捂住那要扯他面具的臉,撲通一下往前面一滾,衣服上酒漬點點,淋漓的脖上全是糜爛酒香:「你扒什麼扒啊?還要看什麼?亂摸幹嘛呢?」
酒懵了的紈絝突然長了點腦子:「你戴這什勞子面具一杯酒也沒喝!」他梗著粗紅的脖子:「怎的,看不起我們哥幾個?」
因子虛:「……」
怎麼突然就變聰明了呢?
他心說:當然啦,誰看得起這些所謂紈絝,天下蛀蟲。
但因子虛面上不顯,只是挑逗般,轉過話頭道:「在下喝酒有什麼好看的,不如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