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難以想像,初見權持季人模狗樣,原來這麼孟浪。
自己主動勾別人因子虛開放得很,真的被別人調戲的時候就只知道用自己那亂七八糟的腿法踹一下,就是……他打不過權持季,蹬了一會反而成了所謂的意趣。
權持季把他往懷裡一送,開始咬他的耳朵:「好好的跑什麼跑,是怪我昨天沒來找你?這麼怕白做了生意?」
因子虛尷尬假笑,然後艱難晦澀地「嗯」了一聲,開始點頭。
他能怎麼辦?
權持季現在不就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褻玩的小倌?
就像權持季所說的,他需要這個小啞巴來代替亡人。
但是現在的場面實在是不好看,因子虛不知道權持季想要自己替代誰的影子,只知道若權持季一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會很不自在。
所以……殺了吧。
想辦法把權持季殺了。
反正只是好色的酒囊飯飽罷了,權持季現在展現在因子虛眼前的價值不過如此。
「嗯?」權持季似是得了趣一樣,終於放過因子虛的腰下,轉而像撓貓兒似的挑逗著因子虛的下巴:「怎麼這麼生分?在熱泉里不就已經坦誠相見了嗎?」
「來這裡不就是來玩的嗎?媽媽。」權持季邪性地叫了一聲:「你這裡的頭牌好像不太放的開呀。」
楊媽媽面色一僵,眼瞅著她真正的頭牌姑娘知畫還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一派一言難盡的宮寒表情,不知道是何目的的因子虛反而被大官人抱在懷裡玩得面色潮紅。
楊媽媽呆了呆,好像是明了,挺了挺胸脯,顯擺著自己傲人的事業線,把權持季懷裡的因子虛一懟,滿臉堆笑道:「沒事,我們這裡也還有別的美貌小倌,保准教您滿意。」
她心道:無論如何都要把飲春坊的生意保下來,自己教導的這些媚骨天成的倌兒比不過那個半道出家的,說出去都叫人笑話。
因子虛簡直要給楊媽媽磕兩個響亮的頭,太謝謝她了,權持季懷裡他是一分鐘也呆不下了。
第26章 出千
權持季卻沒放過他,隨手卸下一個戒指扔到了楊媽媽的腳下,很不屑:「媽媽可是看不起我?我就要你們這裡的頭牌,我就要他。」
權持季的指尖正正的指向因子虛,他歪頭一笑,坐下時眨了眨眼睛,眼波瀲灩,就是行走的兩個字「風騷。」
給嚇得因子虛眼神渙散。
他已經看不懂權持季這傢伙了。
這麼能孔雀開屏平素到底是怎麼做到揣著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