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關心他衣著打扮,為什麼不高抬貴手,主張玩什麼脫/衣小遊戲的到底是誰?
耍兩把遊戲可並不代表著放過,權持季看向因子虛的目光依舊陰惻惻,他的嘴角弧度明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慢悠悠地靠近全身僵硬的因子虛,像是湊近觀察心愛的狐狸。
看著看著尤嫌不足,開始伸手刻意磨蹭著因子虛的掌心,勾出因子虛手心裡那三顆骰子隨意一拋,說是遊戲,不如說是調戲。
因子虛定睛一看,不禁汗顏。
權持季隨手一拋就是兩個六一個四,他的運氣竟恐怖如斯,遇到因子虛這種最高拋個三的純種倒霉蛋,恐怕真的可以把因子虛扒得連褲衩子都不剩。
因子虛咬牙,縮了一會兒。
以往這種時候他都在小嘴叭叭分散他人的注意力,只可惜現在他是可憐的小啞巴,權持季死死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
乾脆死馬當活馬醫吧,因子虛伸手抓了骰子,微微側過身子將袖口一藏,指尖飛快地狸貓換太子。
因子虛再一抬眸,對著權持季諂媚地笑了笑,展示著骰子上的三個六。
權持季似是被因子虛的小舉動取悅到了,猛一下擒住因子虛的腕子,順著雪臂往上一摸,嘴角還在勾著,笑眯眯道:「拿出來吧。」
因子虛老實:「……」
「咚咚咚……」他的袖口裡連二連三地滾出了幾十個骰子。
第27章 你不是小倌
權持季拿起打量,發現因子虛這些骰子很沉,裡面個個灌了沙子水銀。
骰子們活潑地轉了幾圈,可無論權持季怎麼扔都只有固定的一面朝上。
這就是因子虛套路那群紈絝的法寶,雖然拙劣但是百試百靈,只可惜現在被抓包了。
無論在哪裡,出千都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因子虛由衷自卑。
因子虛輕輕地給了自己的臉頰一下,因子虛對天發誓不會再犯,但因子虛更害怕的時候權持季一個不如意把他剁碎了餵狗。
想到這裡,因子虛心虛地眨了眨眼睛,討好地笑了笑,然後弱弱地縮了回去,等候權持季發落,也做好了提腿就跑的準備。
權持季挑眉,倒不知是無奈還是戲謔:「我的小啞巴看來真的很擅長玩骰子呢,東西備得倒齊,老練的小騙子。」
因子虛看著權持季笑眯眯的表情,沒來由地想到死相悽慘的黑七,不由得一陣惡寒。
瞧瞧,黑七和權持季玩心眼子,最後腦袋上多了個碗大的口子,要是換算一下,自己那不得被削成人彘?
他正忐忑不安,卻只聽見權持季爽朗的一聲輕笑:「幹得好。」
因子虛:「???」
不是?哥們?你心情變化這麼忐忑的嗎?
在他心裡,權持季的腦子已經無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