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寫「給你摸,能不能不要脫它。」
權持季居高臨下:「不夠。」
因子虛壓根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下一秒他整個人一輕,被權持季輕而易舉的兜著兩條腿扛了起來,兩條腿緊張的繃緊,手早已經順走了桌上切肉的刀。
不夠?
不夠是什麼意思?
飲春坊二樓是留客的廂房。
因子虛大事不妙,在權持季手上掙扎的更加劇烈,然後一掌拍到了他的臀。
「你若再動,後果自負。」
因子虛:「……」
他動得更加狠了。
現在的後果也不是因子虛能負擔得起來的。
權持季是個貨真價實的瘋子,真真切切的斷袖。
這時候的因子虛痛心疾首,要是他會一手功夫就好了。
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權持季推開門,一把把因子虛扔到榻上。
因子虛一下就縮到角落裡,戒備地看著權持季的動作。
在春樓搞強/制那套,權持季也算是開天闢地的一朵絕代仙葩。
切肉的刀子已經被因子虛拿了出來,遠遠地指向權持季的脖子。
因子虛當然不指望就這樣一把手指長的小刀能反殺權持季,但是這把小刀代表的是因子虛的態度:死斷袖,滾吶!
權持季突然就笑了,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叫因子虛毛骨悚然。
權持季道:「還裝呢?小倌?你是個屁的小倌。」
因子虛深吸一口氣,刀尖顫了顫。
權持季分明就知道自己不是飲春坊的小倌,還要來這裡……就是故意逗他玩。
那麼權持季知道到什麼地步了呢?
知道自己不是啞巴了嗎?
知道自己是因老闆了嗎?
因子虛騰出一手寫道:「你怎麼知道?」
權持季樂呵了:「我昨兒派人來過這裡,沒找到你。」
因子虛皺眉:「……」
然後?
權持季眸光突然就變得晦澀難明,他步步緊逼,輕易就扣住了因子虛拿著刀的手,假裝著溫文爾雅:「你別拿了,危險。」
權持季笑眯眯道:「剛剛看見了花名冊,從頭看到尾,人數對不上,你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