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勛的願望是養一群鴿子,做一個閒散王爺。
那莊琔琔呢?
這次,他總不會是在逼人俯瞰眾生了吧。
因子虛留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莊琔琔就扶著牆走了出去,那腰啊,那脖子,那手臂……身上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要不是為了他的高人形象,因子虛能一步就倒。
信念真是一種偉大的東西,因子虛靠著它堅強地將步子邁得獵獵生風。
莊琔琔:「……」
救命。
以前看因老闆說任何話都像是裝神弄鬼胡說八道,現在換了一副樣子,因子虛氣質妖異,真的能唬住他。
「因老闆,因老闆……」莊琔琔終於回過神來,咋咋呼呼地向因子虛跑了過去,上氣不接下氣就問道:「你現在和先生,是怎麼回事?」
因子虛咽了咽唾沫:「……」
這傻孩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他伸了伸自己的食指,朝著權持季剛剛離開的方向指了指,歪了歪腦袋靠近莊琔琔,控訴道:「你家先生,這人不能處,他太過分了,他都把我吃了,現在卻不要在下了。」
莊琔琔繼續傻傻的:「什麼叫把你……吃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他在因子虛的脖子上確實可以看見清晰的牙印,但是……這對莊琔琔的小腦袋瓜子來說,還是過於難以理解了。
因子虛神神叨叨:「這個意思呢,就是說,他把小老闆我,變成了一個深閨怨婦。」
「你知道什麼事深閨怨夫嗎?」因子虛繼續說,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狡黠,好像是一隻玉面狐狸又想出了什麼禍害人的餿主意,因子虛道:「深閨怨夫就是不得寵愛,愛丈夫愛得死去活來,沒有辦法了,只能每天都和小姐妹們待在一起控訴沒有情調的夫君,的倒霉蛋。知道了嗎?」
莊琔琔還是不解,他總覺得因子虛在暗示些什麼:「……」
果不其然,莊琔琔聽見了因子虛補了一句:「在下這個人,嘴巴不緊,沒把這個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就算是在下沒本事,告訴你家先生,流言蜚語這種東西可以把人活埋,有的是辦法叫他乖乖就範,即使他不承認我就是是許沉今也沒關係,有的是辦法叫他認了。」
因子虛還是笑眯眯的樣子:「這世上,還有一個詞,叫——逼婚。」
第70章 虎狼藥
大啟這個地方,朝廷就是一個草台班子,上朝就是鄉野村婦嘰嘰喳喳,這幫烏合之眾別的本事沒有,消息倒是傳得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