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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虛繼續道:「於是,有了所謂『雲中閣』,這裡都是遠勛的鴿子。可是遠勛不知道,我這個卑鄙小人用他的鴿子,打造了一個網羅世家脈絡,收集秘密的地方,養了一群能人異士,每個府里都有我的眼線,我把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靠在『雲中閣』這裡。遠勛死了,人家都說,遠勛的鴿子是認主的,他死了,『雲中閣』就消失了。但是『雲中閣』其實一直都在,它就是我流放在外面販賣黑糧的底牌。朝里不少人都知道我沒死,但是大家都在保持緘默,因為他們的把柄都在我的手上。」

在權持季驚詫的眼神里,因子虛突然傾身:「包括你,先生,你也有把柄在我的手上。」

因子虛抬了手,寬袖一擺,遠遠地指向莊琔琔:「先生,你可知道,這孩子,身上流的可是皇族的血液。還是那句話,身在皇室,不去殺了別人,別人就要殺了他。」

權持季拍案而起:「因老闆是什麼意思,你是要莊琔琔變成下一個遠勛。」

權持季簡直是怒不可遏,聲嘶力竭:「既然是我收養了他,管他是誰的血脈,我會護著他,空口無憑,莊琔琔怎麼可能是皇族的血脈。」

因子虛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面:「他不會成為下一個遠勛,他和遠勛不一樣。」

「遠勛這個人,要是他沒死,會成為一個仁君,但不會是賢君,因為遠勛志不在此,但是莊琔琔可以,還記得我說過的嗎,人臣效忠的只能是君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有君王才可以效忠於天下。琔琔要的是什麼,是天下海晏河清,所以他適合。」

因子虛緩了一口氣,嗓子吼得有些發疼了,只有這樣深呼吸一下才能接下去說話:「還有你,先生,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看樣子不是一個忠良的人,卻寧願死在這個腐朽的王朝,為什麼,在下不懂。」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先生有沒有想過,就算陛下認了那具屍體就是許沉今,那又怎麼樣?天子有的是藉口把你閒置,我安安穩穩到了奉安城又這麼樣?我還是會在奉安城腐爛掉,為什麼要在兩個爛蘋果之間選擇一個稍微不那麼爛的蘋果。」因子虛咄咄逼人:「先生為什麼不給我一個逆天改命的機會,我受夠了。」

「我有天底下所有的消息,我手上是足夠我們揭竿起義的糧食,甚至,先生。我可以把我自己也送給你,何樂不為?留在帝都我不一定會死,但是放任這個腐爛的大啟,我一定會鬱鬱而終。先生要是真的憐愛我,就應該和在下一同,不是嗎。」因子虛惡狠狠的:「少他娘的替我做決定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言罷,因子虛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個圓潤剔透的小瓶子,遞到了權持季的手心裏面,解釋道:「這是葛大人給我的香膏,潤澤芳香,,妙處不言而喻,還可以叫人心神/蕩漾,現在,權持季。告訴我,你的選擇。」

因子虛開始一個一個解下盤扣活結,隨著他緩步向權持季靠近,最後一件薄衫也從肩頭滑落,掉到了臂彎上面,因子虛歪了歪腦袋,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沙啞:「要,還是,不要。」

要,還是,不要呢。

因子虛在賭,雖然不知道權持季為何生了憐愛的心思,但是送上門來的軟肋哪裡有不用的道理,雖然權持季莫名其妙,但是推翻這個腐朽王朝,需要這樣一個棋子,因子虛也願意以身謀道。

鼻息漸漸交纏,屋外面靜謐,蛙叫蟬鳴不息,外面的靜謐就更顯現出屋裡的動靜。

親吻聲響起,他們的頭緊緊挨在一處。

因子虛逐漸滑落,掛著,呼吸被掠奪。

月亮高懸,十五的月了。

該有月兔搗藥忙。

因子虛的手陷進權持季的頭髮里了,發狠地抓著權持季的髮根,脖子高高揚起,喉結好像呼吸不到一樣艱難地滑/動著,這個吻逐漸加深,加深,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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