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齒直接都是彼此的味道。
權持季咬了因子虛的耳朵,舌尖探入,細細臨摹小巧可愛的耳垂,說出的話打在因子虛的耳道裡面。
「我聽你的。」
因子虛手指一頓:「成了。」
他說服了權持季,他可以留下了。
抓著權持季的小臂,手掌裡面的血痂有點開裂,被權持季抓住了兩隻手的腕子,拎著,攏在一處,高高抓著。
權持季補上一句:「但是,你要有點數,再把自己傷了,今天說的就不作數。」
心跳聲一下比一下劇烈,咚咚咚。
直到後半夜也沒有停熄。
因子虛閉了眼睛的時候,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還在耳邊發了瘋一樣的迴響。
陽長半夜三更被戴三七叫醒,救死扶傷是他的使命,但是半夜三更爬出去就是叫他玩命。
他罵罵咧咧地奪門而出,衣服往肩上一披,凶神惡煞:「權老狗又在犯什麼病。」
戴三七也是害怕了,唯唯諾諾道:「因老闆帶著小少主吃毒蘑菇。」
「主子已經過去拿人了,估計待會因老闆半條命都要沒了。」
誰都知道莊琔琔這小子是權持季親自教導的,誰都不可以動他。
陽長:「……」
他就說因子虛是個大禍害吧。
要是因子虛能被弄死,陽長謝天謝地。
這下可好,陽長口裡喋喋不休破口大罵的對象變成了因子虛,陽長大夫指著因子虛的祖宗十八代罵到兒孫千萬世,臨末了,還不忘把權持季的頭昏眼花沒眼光連著一起罵,罵聲擾了鄰居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