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太沙啞,叫因子虛動容。
對啊,反正他和權持季已經把大逆不道的世界的事情都幹了個遍,自己還斤斤計較的到底是什麼,捫心自問:因子虛不過是難以接受罷了,不過是難以接受自己愛上的人是凸碧,難以接受自己認不出來,難以接受自己的所作所為……
「來吧。」因子虛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是認了,對著權持季舒展雙腿,呵氣如蘭:「進來。」
下一秒,狂風驟雨落到他的身上,他在飄零,仰著脖子承受,時不時抽搐著收縮,要讓權持季繳械投降的模樣。
「嗯……」
來回地顛弄,誰也不知道權持季到底是哪來的力氣,年輕真的很好的,那一頓板子簡直是打了一個寂寞,權持季還是把要因子虛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輾轉之間,身上一點紅來一點青。
他娘的,怎麼能這麼舒服。
在自己體內來來回回進出的東西看起來猙獰至極,因子虛第一次認真看見,不由自主懷疑這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紅紗隔著,看不清裡面的人影幢幢。
一個時辰過去,因子虛欲哭無淚。
他不知道到底挨了板子的是他還是權持季,他只覺得自己現在一坐下就疼得撕心裂肺。
第105章 取悅我
骨肉亭勻,白淨背部沒有一點兒的瑕疵,晃眼得好像可以反照月色尚淺,權持季瞧了一會,也許是良心發現害怕自己再次獸性大發吧,只好伸出手把被子撈起來一點往因子虛的背上蓋。
那脖子看起來最嚴重,層層疊疊的艷色,已經紅熟的喉結,再怎麼仔細看也找不到一塊好肉。
因子虛的皓腕還伸出了榻,有氣無力地晃動幾下,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在地上摸索,接著把自己的衣服撈了起來,仔細看了一眼,眉心無奈地跳了一跳:衣服……爛了。
一件衣服,八百來個口子,權持季比蟲還能蛀。
因子虛只能把權持季的衣服胡亂地往自己的身上披,被順進衣襟裡面的頭髮撈了起來,露出後頸上一片殷紅,道:「戴三七已經備好了馬,收拾收拾就出發了。」
權持季突然攔住了因子虛的去路,那聲音就像是小媳婦一樣:「因老闆……」
因子虛條件反射一眼往後面縮了縮脖子,屬實是害怕得警惕了起來:「你還要什麼?」
權持季捧著自己的臉,眼裡的目光百轉千回,討要什麼一樣步步緊逼,很快就睜著大眼睛和因子虛眼對眼鼻觀鼻,他的膝蓋分開立於因子虛的兩側,若是因子虛沒有說出叫他滿意的話來,估計又要被權持季罩在懷裡迎接下一次的狂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