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眼刀的效果就是:讓權持季更興奮了他丟。
因老闆就像是一條蠕動的蟲子,堅強但是弱小,來回蠕動的功夫,他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光禿禿了。
權持季沒剛剛挨了板子,這會兒什麼沒上藥什麼都沒穿,叫因子虛低頭看一眼,髒東西一下子就映入眼帘,因老闆只好一言難盡的別過腦袋:「權持季!!!」
權持季還壓著他不動彈,聽到了因子虛的聲音,第一反應不是因子虛說了什麼,而是像一條狗一樣湊過去,就著因子虛罵罵咧咧的嘴就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撬開牙關,直奔主題,軟乎乎的舌頭一下子就塞到了因子虛的舌頭底下,來回的攪動,咽不下去的唾沫隨著兩人的唇舌交纏從因子虛的嘴角留下,含糊不清的聲音被因子虛逐字咽下,手不知所措地在虛空抓了兩把,最後攀上了罪魁禍首的脖子,吞咽的時候,因子虛的脖頸上青筋暴擊,喉結髮紅,滾動。
窒息一樣滅頂的快樂,誰也招架不住。
「給我,因老闆,給我……」權持季還在喋喋不休。
因子虛:「……」
對面都已經箭在弦上了,他難道還有什麼拒絕的權利嗎,問他個屁啊問。
「別離開我,」權持季突然從狂暴的狀態裡面緩過神來,雖然還是把因子虛壓得緊緊的:「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你要拒絕,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因子虛難以置信:「這不好理解嗎,我要點老臉啊。」
「嗯?」權持季若有所思:「可是我們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已經幹了。現在來說不要,來不及了,不是嗎?難道現在不要了,發生過的事情就消失不見了嗎,因老闆,你在自欺欺人騙著誰?」
「因老闆,給我,不然你就是老牛吃嫩草……」權持季不懷好意,好整以暇道:「還始亂終棄。」
「始,亂,終,棄!!!」
這真是好大一個屎盆子不由分說就往因子虛的腦袋上面扣啊。
「別……」因子虛拱起身子要攔住權持季毛茸茸的腦袋,還要和煦溫柔地提醒:「你還傷了,別拖累了傷勢。」
最後一句;「不是我不給你,我是為了你好啊。」
權持季強詞奪理:「為了我好?為了我好你不應該乖乖的嗎,安靜呆著,別掙扎,別撓我,一下,一下就好了。」
他俯下身子,呼吸一點一點的變得激烈,好像是無助的孩子在尋求因子虛的幫助:「我那裡好難受,好難受,要炸開了一樣。」
因子虛抓狂,恨不得把權持季扔出去餵蒼蠅:「那你就自己炸開啊,為什麼要來我裡面炸開!!!」
權持季咬緊牙槽,眼睛難耐地眯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