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了。」
堂姐不由分說地摘了蘭斯脖子上的抑制劑,「干點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分散翅膀重新萌生的生長痛。」
沉明河臉色變了變,「翅膀生長很疼?」
「當然啊,小朋友長牙還有會發燒呢,更何況他是成年人,重新萌生翅膀只會更疼。」
堂姐邊搖頭邊說,「他真能忍啊。」
沉明河嘆了口氣,「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堂姐曖昧地笑了笑,「備點水放床頭,別脫水了啊。」
沉明河失笑,「醫生,別開玩笑了。」
堂姐,「我沒有開玩笑。」
沉明河,「……」
堂姐走後,空氣中越發濃郁的柑橘香氣令沉明河有些煩躁,他從冰箱裡拿出了冰水大口灌著,水順著喉嚨沒入了領口,非但沒解渴,反而像是烈火烹油……他定定地看著蘭斯,沒有動彈。
「閣下,我沒事的。」
沉明河猛地走了起來,卻輕柔地坐在床邊,「傻子,你疼怎麼沒和我說,我還帶你出去在觀景台坐了那麼久。」
「不是很疼,閣下。」
蘭斯說的是實話,他現在對疼痛的耐受度很高,「就是覺得渾身沒力氣,閣下,你會離開嗎?」
沉明河搖頭,他抱起了蘭斯,「不走。」
蘭斯莞爾。
「我其實不想做個被欲望牽著鼻子走的野獸,不想敗在崔情香味的誘導下,我想……」
「嗯?」蘭斯的手扯開了雄蟲的衣服。
露出了大半個肩頭的沉明河說,「我想是出自於本心的舉動,而非外界的誘導。」
「現在呢,閣下?」
「有點味道的輔助,我覺得挺好的。」
沉明河把蘭斯壓在身下,按住了對方來到自己腰間的手,「聽從醫囑,我準備了不少水放在床頭。」
蘭斯輕笑,他的手微微掙脫,得到自由後勾住了雄蟲的脖子,「我聽閣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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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利特老爹的家鄉距離海灣星三天的路程,期間又停靠了一次空間站進行補給,在那兒伊力西斯的表姐下了星艦,她的目的地到了。
「不跟著我了?」
她調侃著。
雄蟲搖頭,「不需要你了。」
「唔,真是過河拆遷,之前還天天追著我東跑西顛的,不用就不用了吧,跟著你這個小尾巴我什麼地方都去不了。」
「堂姐。」
「等等,不用這麼叫我啊,我們不是親戚。」
雄蟲氣得瞪眼,「堂姐堂姐堂姐,等我找到伊力西斯我們就結婚,你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