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丹溪也來到案前:「一起找吧。」
殷雲度點頭,兩人一起翻看捲軸。
不多時,兩人將丹藥相關的契約文書都堆到了一起。殷雲度蹙眉:「沒有延壽丹……」
「最壞的結果就是契約已經被人銷毀了。」岑丹溪思索道:「或者……我們能潛入進去竊走捲軸,未必不會有旁人也做了同樣的事。可能他們和我們得到的線索是相同的,但時間比我們充裕,所以仔細挑揀了,將延壽丹相關的捲軸都拿走了。」
殷雲度一下下搖動著手中的扇子:「有道理。葉老闆說那人拍賣延壽丹,但沒說他只賣延壽丹。找找看其他丹藥的拍賣者里,出現得最多的名字是……」
「是這個。」岑丹溪挑出幾幅捲軸推到最前面:「這個拍賣者賣出的丹藥起拍價從不低於一百萬靈石,拍賣品全部都是丹藥,只是缺了延壽丹。」
殷雲度有些出神,如果沒有猜錯方向,當年的事,不只是他們,還有其他人也在查。
他查當年的事是為了有朝一日鳳凰一族能沉冤得雪……
那這人查當年的事,又是為了什麼?
殷雲度心頭一緊,隨即心臟因為興奮而劇烈跳動起來,一個猜測湧上心頭。
鳳凰一族,除了他,還有其他倖存者嗎?
「何似……」
岑丹溪的聲音令他回神,殷雲度也跟著看向那捲軸。
仔細去看宗門來處時,殷雲度微微愣住。
東闕宗,何似。
殷雲度莫名聯想到了什麼:「阿圓,岑師伯講鬼疫那個故事時,提到的應宗主身邊那個人,叫什麼?」
「阿似。」岑丹溪大概也想到了,又重複了一遍道:「叫阿似。」
。
車駕行至涼州時,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殷雲度從芥子空間取出了兩個面具,自己戴一個,另一個遞給了岑丹溪。
岑丹溪將面具戴好:「現在這麼晚了,我們去哪?」
「去殷氏祖宅。」殷雲度又掏出四枚銀鈴來:「最後一枚延壽丹是賣到了殷氏,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一些事,我要在這裡確認一下。」
岑丹溪看向他:「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