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同:「難說,不過,我的徒弟一向機靈,總不會如此被動的。」
濮陽雷:……什麼你徒弟我徒弟的,不都是那個小子麼。
「我只是聽說了那個傳言,有感而發,具體的還要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我是不願意站隊的,哪怕他是我的徒弟。」
「那個傳言……哼,什麼傳言,他是天界逃犯的傳言?那個傳說故事,被貶謫之龍的傳言?實話說,那說法確實和千年前的傳說對上了,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還說,還說什麼呢,有什麼可以說的。如果他這麼兇惡,他的本性是窮凶極惡,那麼他根本不會是這個樣子吧。」
「雖然他平日裡表現的是有一些怪。」
濮陽雷道,「但是,他是個好孩子吧。」
好孩子麼。
濮陽同看著面前的茶壺,眼不見心不煩的將其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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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卻在波動。
柯元嘉正在滄月城內看著文件,裡面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關於濮陽殊的情報,非常詳細,都是他派人問詢了天都府的侍從才得到的答案。
他一邊看著這些情報,一邊思索著明夙與濮陽殊的相處,那些他並未親眼目睹過的場景就在自己的腦海中流水一般浮動了起來。
他看向下屬,「只有這些了?」
下屬連忙道:「是的,他的作息都很規律。」
這時,他卻看見一個不太尋常的報告,「院子裡的梧桐樹倒了。」
他把這頁報告抽了出來,開始詢問下屬,下屬便又將這個情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柯元嘉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這兩棵樹,是濮陽殊在自己小的時候種的。還是在得到兩柄神兵……之後。」
神兵?凡界能有什麼神兵,世人總是喜歡這樣誇大其詞。他看了一眼,便將這一頁放在旁邊。
「是的,有什麼問題麼?」
下屬有些懵圈,看見柯元嘉微微含笑的眼,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的眼神與氣勢,已經截然不同了,這,該說不愧是來自上界麼。
「無事,退下吧。」
屬下便唯唯諾諾的退下了,此時,濮陽昭卻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這麼多人,都是我們的,區區濮陽殊何足畏懼,更何況天都城也不是鐵板一塊,早說過了,我的父親是被他囚禁了,如此行為,天理何在,你別忘了,我還是天都城的大公子,天都城的人,難道會不給我面子麼。」
「我要是執掌天都,一定給那些討好濮陽殊的人好看。」還有濮陽宣,他也不會放過他的,當年自己知道他好了,可是第一時間就給他寫信,讓他多注意濮陽殊情況,那些信件卻是泥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