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生日禮物的,但是仔細一想,自己都在他生命里缺席了六年,也就是錯過了他的六個生日,少給了他六份生日禮物。
明天還是補償他一些吧。
那棵梧桐樹的狀況,自己也有在留意,以自己的靈力,大概是很難催動,但他可以在靈力中加入自己的血,他試過,這樣的話,對花草樹木的生發有奇效。
希望明天不要有什麼紕漏。
他可是有好好修煉留存靈力的。
此時,他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正是濮陽殊的步伐。
這麼多天了,不來見他,偷偷摸摸的在喜服里繡字,成親前夜倒是來了?
蘇茗打開房門,剛想說些什麼,濮陽殊便把自己的頭埋在蘇茗的肩膀,一手推著蘇茗往後靠,一手關上了房門,隨即把蘇茗一直抵到床邊,重重的壓了下去。
蘇茗只感覺到他的頭埋在自己的頸窩裡,呼出的氣流帶著微微的癢意。
「怎麼了。」
蘇茗順手擼了一把濮陽殊的頭,暗想他的頭髮養的真是不錯,摸起來很好摸很順滑,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舔了一口。
蘇茗推了推他,沒推動,「……你喝酒了。」
這麼近的距離,他當然能聞到濮陽殊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酒味,濮陽殊便用鼻音輕輕的嗯了一聲,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動作,蘇茗便以為他是一時……喝酒喝的,想起身來。
「不就是成親麼,有必要這麼緊張。」
一般的,這種情況下是不是要給人做個解酒湯?他可沒學過這個。
正欲起身,卻是不得起身,濮陽殊把整個身體都覆蓋在他的身上,讓他想起好大隻的孟極,但是好大隻的孟極並不會給他這種壓迫感,他的眼神正帶著一種濕漉漉的壓迫。
四目相對,蘇茗微微咳嗽了一聲,剛想說你快點起來吧,我們實在有點太曖昧了,濮陽殊就貼上了他的唇瓣。
蘇茗:「……」
然後他感覺到有一隻手攬住他的肩膀,而且有下滑的趨勢,一直到達他的腰部,貼在了自己的腰間。
濮陽殊的呼吸也開始微微的重了起來,甚至無師自通的學會一些更深入的唇齒交流,蘇茗可以品嘗到一點點酒的滋味,是桂花的馥郁芬芳。
濮陽殊想,他甚至分不清是酒讓自己的頭腦暈乎乎的,亦或是這個不帶任何掙扎的吻讓他覺得暈乎乎。
一吻畢,蘇茗便又想起身了,因為他覺得兩個人正處於危險的走火的邊緣,濮陽殊也注意到了蘇茗的動作,卻是用一隻手按住蘇茗的肩膀讓他無法掙脫。
「別動!」
放在蘇茗腰間的手去解他的腰帶,右手依舊按在蘇茗肩頭,唇齒再度覆蓋。
哥哥……你想拋棄我麼。
再度拋棄我?還是說,你想殺我?
蘇茗:「……」
拜託,他也不是沒有感覺的木頭啊,被人這麼抱著啃,就算是木頭也該有一點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