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不開,而是時宴知根本就沒給她想開的機會,在她這裡,完全是先上車,後補票。
一聲不響,她就成了已婚人士。
現如今,喻歲甚至越來越習慣這個身份。
喻歲沒回話,秦風等來了時宴知的一記冷光。
秦風道:「我現在可是你的大舅哥。」
時宴知說:「你覺得你有資格當嗎?」
秦風接腔:「怎麼沒資格?小魚兒可是我媽認的乾女兒,我是她哥,我不是你大舅哥,是什麼?」
時宴知從善如流道:「行啊,大舅哥,你準備給安安準備什麼嫁妝?」
秦風翹著尾巴,非常享受被時宴知喊大舅哥,「那就要看你的表現。」
時宴知說:「嫁妝我已經替你想好了,就是新北區的那塊地,明天你就轉我老婆名下。」
話落,秦風頓時變了臉,「時宴知,你丫的怎麼不去搶劫?」
那地好幾億,他張嘴就要走,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眼尾挑起,時宴知淡淡道:「怎麼,是這聲大舅哥不值錢,還是秦伯母的乾女兒不值錢?這點小錢都出不起?」
秦風:「……」
時宴知能給秦風隨便占便宜?
喊他一聲大舅哥,自己要不扒他一層皮,都對不起這個稱呼。
秦風咬牙:「小魚兒值這個錢,但你不值!」
時宴知說:「嫁妝是我老婆的,我又不拿。」
喻歲笑聲附和:「哥,謝謝你的嫁妝。」
秦風:「……」
他覺得自己心口疼,好像是心梗了。
這聲哥,就跟在挖他的心口肉似的,是打算把他疼死的。
喻歲學壞了,跟時宴知在一起後,心都變黑了。
秦風嘴角抽搐,話從牙縫裡擠出,「不用謝,應該的。」
第442章 醉酒都擋不住醋味
夫妻倆擱這裡一唱一和,直接敲去秦風好幾個億,他真是『忍痛割愛』啊!
灌酒的對象,除蔣席外,又多了個新郎官時宴知。也有人想敬喻歲酒,但都被時宴知攔下。
時宴知颯爽道:「我來!」
那酒就跟喝白水似的,一股腦的灌下。
喻歲不知道時宴知的酒量在哪,但她瞧著他眼神開始渙散,俊朗的臉頰上,染上淡淡緋色,她按住時宴知還要抬起的酒杯。
「別喝了。」
她晚上可不想照顧一個酒鬼。
時宴知高興,漆黑的瞳仁亮晶晶,他笑說:「沒事,我沒醉。」
喻歲這會已經能確定了,時宴知他醉了,不醉,不會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狗狗眼。
二話不說,喻歲直接奪走他手中酒杯,「這杯酒,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