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在想些什麼呢。
算了,反正一不小心吃到對方豆腐的是他。
季柏的腰還是挺軟的,摸起來一點也不骨感。
發生了這件小插曲之後,鄭樂於打球的心思也沖淡了些。
但是今天體育館人不多,看上去很是冷清,正好切合了鄭樂於的心思,他找了處很空的地,又趁手顛了顛羽毛球。
體育館晚上燈火通明的,季柏的耳朵很輕易就能看出紅得滴血,但鄭樂於裝作沒有看到。
這小子。
就在他要開始發球時,突然想起了個問題。
「你體育選修課要選什麼?」
「你洗衣液用的什麼牌子的?」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對方。
又收穫了兩臉懵。
「我用的牌子挺常見的,回頭推給你。」過了一會,鄭樂於默默地說。
「我應該會選籃球,或者武術,去打太極拳。」季柏摸了摸鼻尖。
接著他倆相顧無言,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他倆打完球。
最後鄭樂於以一球之差險勝,季柏願賭服輸請他喝了奶茶。
「對了,你是不是要去參演那個話劇?」季柏吸溜著奶茶里的珠珠,順嘴問道。
「是啊。」鄭樂於正好推開寢室門,聽到這話回頭回答。
「哦。」季柏以三聲的語調說,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他自薦去參演不知道還能不能拿到一個角色,但是他還挺想和鄭樂於演同一部話劇的。
他懷著這樣的想法,從四樓回到五樓他自己的宿舍。
等到季柏走遠了,鄭樂於反倒從寢室里出來了。
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只雙手抱胸看著季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的黑影里。
「嘖。」
他發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語氣詞。
他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但是他並不喜歡對方投注在他身上的感情。
這讓他有一種自己逃不過和對方相愛然後又被虐的命運的感覺。
其次,季柏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喜歡性格更成熟點的,比如當初的陳於飛。
季柏也應該再多點肌肉,真不知道這麼薄的人怎麼能壓得過他的。
哦,鄭樂於突然又想到,書里說他常年營養不良來著,所以顯得也很瘦弱。
鄭樂於有些牙疼,他實在和書里的描寫是不搭邊,拋開外表高冷這一點來看,他和書里的鄭樂於實在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