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紀由心猛地站了起來:「我要去找喻少閒。」
「喻老師應該已經走另外的通道回酒店了,你找他幹什麼?」
周捷唯恐他要生事,今天探班回的事已經夠公司喝一壺了,再出什麼事,夏鷗一定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熟料紀由心仿佛鐵了心一般:「那我就回酒店找他。」
說完就從辦公室跑了出去。
周捷只能匆忙收拾好東西手忙腳亂地跟在他身後,同時在心裡狂呼:我的活祖宗啊!
於是喻少閒剛剛回到酒店,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被一陣似乎要鑿穿門板的敲門力度打破了休息的幻想:「喻少閒,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有本事說我壞話,你有本事出來和我面對面!」
房間的門被轟然打開,紀由心站在門外,一向完美無瑕連頭髮絲都不允許亂一毫的臉上帶著薄汗,整個人氣喘吁吁的:「你什麼意思?」
喻少閒抱臂冷冷地看著他:「我什麼意思?」
「你說我是花瓶,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如果你不喜歡別人這樣說你,那也請你注意自己以後的言辭。」
其實喻少閒倒不是介意他說自己是什麼古董,只不過看不慣他這樣隨意在公眾面前評價別人。
「好!」
紀由心伸出手,周捷立刻把紙巾遞給他,前者接過擦了擦鼻尖的汗:「就算我們扯平了,那我也要告訴你,你不要覺得網上那些人把我們拉扯在一起是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告訴你想和我紀由心炒cp的人不知多少,像你這個不識抬舉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討厭我,我也一樣討厭你!」
「嗯。」喻少閒點點頭:「說完了?那麼由我告訴你,經過我的了解,這件事情背後有你們公司的推動,如果你真覺得這是對你的羞辱又真的那麼嫌棄,那就告訴你的經紀人,讓她把那些通稿都撤掉,你我都可以落個清淨。不要告訴我這些你都不知道,這種人前人後不一致的行為,恕我直言,實在不太入流。」
「我經紀人親自下場炒我和你的cp?」紀由心簡直氣笑了,「你以為你是誰?」
「你如果不信,可以打電話去問。」
紀由心掏出手機撥通了夏鷗的電話,半晌掛斷,面露嘲諷:「很抱歉啊喻老師,我剛剛和我的經紀人確認過了,炒cp這件事有我們公司團隊出手沒有錯,但是,」他晃晃手機,眨了眨眼:「你的經紀人好像也參與其中,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這個cp的熱度降下去,最好先讓人把你們公司的通稿給扯了,否則我很難相信你高高在上的清白無辜!」
他說完轉身,三秒之後,喻少閒聽到隔壁地門被重重地摔上,發出「嘭」地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