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問,秋明月情緒很穩定。
「嚴重到,再等一年半載,他雙腿會徹底被毒藥腐蝕破壞,到時候天天都得承受噬心之苦了,疼也能把他疼死。」
這手段真有點上不得台面了。
秋明月無語,「你誰啊,這麼狠對你。」
陸今安疼暈了。
雲卿塵替他回答,「陸今安。」
「這個名字怪熟悉得嘞。」
秋明月捏著下巴,想了又想,突然不可思議道:「誒?陸今安?五年前的新科狀元?」
雲卿塵發現端倪,「有什麼問題?」
秋明月知道的比較片面,雲卿塵這麼聰明,他不好多提。
「陸今安的事,情況有些複雜,牽扯到朝堂黨派之爭,你最好問問斐爺再做定奪,千萬別蹚渾水。」
秋明月如此嚴肅,可見五年前的事非同一般了。
「雲太傅天不怕地不怕,怕什麼蹚渾水?」
斐忌嘲弄的開腔,先聞其聲後見人,那冰冷的目光幾乎要洞穿雲卿塵。
「我怕,怕髒了,會討斐爺不喜。」
斐忌會來,雲卿塵一點都不意外。
他甩臉色,還說走就走,衝撞了斐忌的威嚴,這帳不但會算,還會加倍得算。
「你這嘴很會哄人啊雲太傅。」
「只哄你。」
斐忌不疾不徐走進來,雲卿塵主動給他倒了杯茶。
從秋明月的角度能看見雲卿塵下藥了!
一瓶全下了!
秋明月突然不想治病,想當個透明人看熱鬧。
雲卿塵恭敬的給他奉茶,「斐爺,還請恕罪。」
「本座不想恕你的罪。」
雲卿塵往前一步,站在了斐忌面前,「秋神醫,請轉身。」
「!」
他看個熱鬧不行嗎!
不行。
斐忌涼嗖嗖的瞪過來。
秋明月乖乖轉身,心裡那叫一個委屈。
「斐爺,你喝了,今夜我任憑你處置。」
雲卿塵一本正經,拉著斐忌的手放在自己後腰,「如此,斐爺可能寬恕我的罪過?」
斐忌手掌用力,似笑非笑的湊到茶杯前,「雲太傅這是在用美人計?」
「是。」雲卿塵喉嚨微啞,「你快些,我手都酸了。」
斐忌咬住茶杯,就著他的手一飲而盡,還不忘咬他的手指頭。
「雲太傅下藥的手段不高明,但本座很受用。」
他的手摩挲在雲卿塵腰腹間。
斐忌微微往前,咬住他,氣息些微凌亂起來。
「乖乖,回房間收拾收拾,本座一會就來。」
斐忌不打算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