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趙炫這樣說,李瑞鋒第二腳還是踢到了他身上,踢得比第一腳更狠,趙炫很費解,他知道李瑞鋒在感情這方面很蠢,從他喜歡陳冉的那幾年就可以看出來,但現在他移情別戀上一個超級大變態,現在看來周梓瑛並沒有好好調教一下瘋子,他還是那麼木訥。
想到這,趙炫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瑛哥知道嗎?他也對你有同樣的感情嗎?」
問完趙炫還沒等他回答就立馬道:「等等你不用說,讓我來猜一猜。」他暗笑了兩聲,自顧自地分析起來,「根據我對你的了解,你以前在陳冉那裡吃過虧,這次你肯定沒有給周梓瑛告白,他肯定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周梓瑛這樣的變態他應該是男女不忌的,瘋子你還有機會,機會還很大。」
李瑞鋒聽完像看腦殘一樣地看了他一眼,對他剛才的話作出了客觀的評價,「什麼狗屁。」
周梓瑛對他不可能會抱有自己同樣的感情,就算有,周梓瑛也不可能會承認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李瑞鋒也一樣,他可以對陳冉說也可以對趙炫說,可以對釘子盛風說,但他唯獨不會把這份情感告訴周梓瑛,沒有告訴的必要,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周梓瑛說過他們都不是弱者,他也不想依靠誰,也不想成為誰的依靠,李瑞鋒贊同他,因為他覺得這才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相處方式。
李瑞鋒不想和趙炫說周梓瑛的事,聽他說話就想打人,趙炫又追問了幾句沒有得到回應,於是他哭喪著臉點了一支煙,又問道:「瘋子,你和羽恆哥徹底決裂了是嗎?」
「嗯。」
「看來我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嘛。」他吐出一口煙霧,「前天晚上是我給瑛哥發的簡訊叫他去的垃圾場。」
「我知道。」
趙炫驚了,「這你都知道?」
「星期六晚上我給你說明天晚上在東街垃圾場集合跟羽恆哥打架,你說你有事來不了。」李瑞鋒道,「你跟嘉玩那幾個人關係這麼好,那天肯定知道馮誠輝被打這件事,也知道我和周梓瑛去了嘉玩,認識而且熟悉周梓瑛的就我們幾個,釘子盛風那天都在,只能是你。」
「牛逼啊瘋子。」趙炫道,「我這不是怕少了我你們打不過羽恆哥嘛,以瑛哥的性格,肯定會把羽恆哥打個半死。」
「我不叫周梓瑛是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羽恆哥。」李瑞鋒道,「但是因為這件事牽連到了馮誠輝,我跟他之間必須要做個了斷。。」
「挺好的瘋子,林羽恆不是什麼好東西,別和他走太近。」趙炫眯眼笑了起來,「還有,你就不問問我那天有什麼事嗎?」
李瑞鋒聞言朝他看去,一副要說你自己說老子絕對不會問的不耐煩的表情,趙炫又喪著臉,說了出來:「其實那天我不是有事,我是不能和林羽恆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