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無人,餘烈湊過頭來,擠眉弄眼道:「將軍,昨日鄭國美人那樣,你沒反應?」眼睛盯到他脖子一處,了解一笑:「將軍,昨日也是去放鬆了吧,姑娘很熱情嘛。」
「......」姚悅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有一個輕微的牙齒印,昨夜兩人互相給對方做了標記。想到拓跋真昨夜的熱情,藏在面具里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餘烈笑的賊兮兮,把手搭上姚悅的肩膀:「將軍,昨日不是月休嗎?不少兄弟忍不住了,看完美人就匆匆跑去離我們營地最近的青樓,據說一個窯姐一個晚上至少接了二十人的客,兄弟們排隊上,都累的腿都合不攏了。做到最後,乾脆不起身了,直接躺在床上讓兄弟們輪流上,有的還同時幾人上。青樓的護院則守在各個門口,按人頭收費.....看我們這麼多人,還給我們打折了。」
「昨夜我們這麼多人過去時,那鴇母嚇得還以為是要操家,臉色都白了.....還有兄弟為了搶人,都打了起來.....今天一大早,青樓就掛出牌子,說要休息三日,三日後再開業。哈哈。」
想到昨日那擁擠的場面,一向注意形象的鴇母跟個賣菜的大嫂一樣,扯著嗓子維持秩序,餘烈樂的是前仰後俯。
「不過昨天那人真是尤物,我看窯子那些姑娘容貌氣質都當不上他。」笑完了,餘烈感概萬分:「難怪自古以來有衝冠一怒為紅顏,我等也不見得能免俗。就不知道肥水能流哪家了。可惜是個男人,不然獻給皇上,也是大功一件。」
姚悅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往旁邊挪了挪。
餘烈有時少根筋,他只顧自己樂,又湊了過來:「昨日沒看成那美人長相,我的心啊,跟貓撓過一樣痒痒的。李副將還說,過幾日要帶我們兄弟幾個去搶親,把那美人搶回來輪流做老婆。還說準備了藥,那美人身手太好,一般人對付不了.....嘿嘿....」
話還沒說完,就見姚悅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正冷冷的盯著他,配上青銅面具的猙獰,頓時一股寒氣從心底由內向外散發著,大熱天的遍體通涼。
天哪,他居然從姚將軍眼中看到了殺氣。
沉默橫在兩人中間,餘烈心驚膽顫回想自己剛說的話,沒毛病啊。
這種事情在軍隊裡很普遍的。後秦軍隊有個規定,只搶少女,不搶有家室的女人。搶男人更沒人管了,反正不存在傳宗接代,多操幾遍又死不了。
再說這是李副將的想法,又不是他餘烈的想法。就算姚將軍你也看中了美人,但不必這樣瞪我吧。
精蟲上腦的餘烈很是委屈。
......
因為後秦世子馬上要到了,所以議和的事就乾脆等了幾天。
姚悅突然覺得他們這幫將領太閒了,於是每天早上要求輪流跟他過招。他的出手又狠又快,其餘將領哪是他的對手,只有被打倒在地的份,讓人扶著回去。
今天輪到了餘烈,前幾日他挨的傷還沒好,這次又來,明天怕是爬不起來。